薛姐跟我一样,满脸写着的都是迷惑。
“都如许了,你还要甚么新意啊?”薛姐指了指纸钱正中间的阿谁血红血红的,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唇印,问我。
桌上点着一对红蜡烛,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不过是红色的,看着很渗人。
“小馋馋!小馋馋!”
“还挺自发的嘛!这床姐姐我都还没睡过,就让别的野女人捷足先登了!”薛姐很活力地走了畴昔,一把翻开了那红纱帐。
“如何能够?”薛姐这态度,让本来还惴惴不安的我,顿时就有了些底气。
薛姐说的是实话,一听她说这个,我便有些不想去她那边了。
红纱帐有些透,在烛光的晖映下,勉强能看到,床上仿佛是躺着人的。
“别卖关子了行吗?你说的这七天,到底有个甚么门道?”七天这个时候,薛姐必定不是随便说的。
我挺直了腰板,让薛姐牵着,走进了店门。
“固然粗陋了一点儿,但好歹也是人家经心给你安插的婚房啊!你今晚,是不是得出来洞房花烛一下啊?”薛姐笑呵呵地问我。
见我愣住了,薛姐从我裤兜里把钥匙摸了畴昔,翻开了药店的门,说江梦既然要以身相许,那我这药店里,多少是会有一些安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