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眉头紧蹙,一脸无语。
“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和这小虫子一样啊?”杨宇宁突发奇想地问道,他用手重碰了一下那只还没有他指甲盖非常之一大的小虫。
杨宇宁无聊至极,他全部脑袋都枕在桌子上,两个眼睛里没有光彩,他寂静地看着桌子上的一只小爬虫,那小虫子不晓得是从那里出来的。
仿佛……只要他想,这小虫的生命就在他的手里。
“如何了?”
同窗们七嘴八舌,极其冲动。
韩萌萌坐在一旁,面庞都是红的,很较着她气的不轻,胸脯起伏个不断。
我瞥了他一眼。
时候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不一会儿,便到了早晨八点。
我轻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你的意义是,桃李村的人都在新娘结婚那天死了?”
听完这个故事,大抵就能猜到,这新娘是为了报仇才嫁到洪家的,可仇从何来?
杨宇宁摊了摊手,开口道:“不晓得,书没说,就只写了死光了,不晓得启事。”
他无辜的看着我,装着脆弱的模样。“如何了嘛!就是死光了啊。”
杨宇宁没有辩驳我,他淡然一笑,俯身靠近了桌子,一口气将小虫从桌子上吹了出去。
那书有些陈旧,昏黄的纸张上有图有笔墨,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志史古书,多以记录当代奇闻异事之类。
“昂,然后呢?”
这话一出,课堂里刹时鸦雀无声,不但是声音的消逝,就连他们的人也都是消逝不见。
“关于你说的能不能回家的这个题目,你还是把它藏在肚子里吧。”我浅浅一笑。
杨宇宁点了点头。
杀它,只需捻指。
杨宇宁猛喝了一口矿泉水,停了下来,他砸吧了几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