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阿呆?”
未几时,我瞥见了水中的九婴,那玩意儿仿佛水性很好,也不惧水,只是悄悄地浮在水下,而那两座雕像也规复了原初,像是向来没有动过一样。
“走,往回走,这里必然行不通。”
此时裂缝当中的海水已经漫了过来,它们从我脚下贱上天下的那片阴海,先是水滴,接着汇成水流,它们滴在绝壁之下的修建上,收回滴答滴答的雨落声。
我愣了一下,俄然想着,我当初看到的那一幕到底是雕像活了起来,还是那些深海异珠对我形成的视差幻觉?
很明显这个处所是死路,我也不能在这里久留,眼下独一的前程便只能归去找那沃焦山洞窟中的葬船墓场了。
“你去了那里?”阿呆伸出单手抓住我。
额头上盗汗狂冒,早就听闻那鲛人的声音会触发幻觉,像是完整没有设想它会来得那么实在。
“那就长话短说。”我面劈面地与阿呆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