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们不是好人。”
穿过跨院,两人都是一愣。
除了最掉队来的一个男人,其他三人手里都拿着砍刀和铁棍。
崔道人神采一变,“你瞎扯甚么呢!”
我呆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这女人一丝不挂,身上沾满了血,伸直着蹲在墙角瑟瑟颤栗。
女人把剩下的面包咬在嘴里,一只手接过矿泉水瓶,俄然,“砰”的一声,半开的房门被人踹的大开,几个男女鱼贯走了出去。
“嘿嘿,早看出来你不是浅显人。”崔道人嘲笑,“你是公安?”
“人拐子?”窦大宝瞪圆了牛眼。
这女人约莫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却生了一脸横肉,明显是个老娘们儿,看上去却比男人还凶悍。
“鬼打墙也分很多种,主如果看鬼的法力凹凸。”我只能这么跟他解释。
抢先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对着我和窦大宝奸笑一声:“嘿嘿,忙着呢?”
我抡起铁棍就砸,他举刀一挡,肉松恰好扑到跟前,嗷的一声咬住了他的裤裆。
“我艹你妈……”
他和窦大宝几近是同时向对方问道,接着就双双一愣。
两人一边今后走,一边沿路在墙上和廊柱上别离刻下暗号。
我朝窦大宝使个眼色,两人同时冲了出来。
我想去拉她起来,刚上前一步,她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跳了起来。
窦大宝结巴道:“那……那她是……”
我没有涓滴游移,号召窦大宝跟上。
“阿谁女的呢?”
固然我满心迷惑,可稍一衡量,还是从兜里取出瑞士军刀,翻出了刀刃,冷眼看着面前的三男一女。
胖男人嘴皮子颤栗,声音发颤:“我……我仿佛听到三儿在说话。”
女人手里的火把、矿泉水和嘴里的面包同时掉在了地上,“啊呃”一声惊叫躲到了墙角,再次伸直起了身子。
“大宝!弄他们!”我大吼,拔出刀,顺手夺下胖男人手里的铁棍,抡圆了狠砸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