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我被一阵清脆地鸟鸣吵醒了。睁眼一看,樊灵正蹲在我中间,手里拿着一包饼干,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按照条记上说,家庙应当是在西边大抵十里地摆布的处所,我想密室就在阿谁家庙里边吧。我们筹办筹办,一会儿解缆吧。”
樊灵看了看我俩,反问到,“普通神龛两侧,应当都是些赞美先祖功劳或是祈福后代儿孙之类的词句。而这里倒是这八个字,你俩不感觉有些奇特么?”
“你们看是不是那边呀?”耗子俄然指着前边,转头对我们说。
牌位上的笔迹已经恍惚,但还是模糊能够辨认。我细心看了看,上面写的是“先祖万俟凌之位”。
我们抓紧了脚步,一起向院落走去。走近一看,本来这里是一处不大的古刹,围墙早已破败倾圮,古刹也在时候的腐蚀之下变得千疮百孔,感受随时都会倾圮一样。在古刹正门下边的石阶上,躺着一块已经裂开的匾额,上边写着“凌氏宗祠”。
说着,樊灵指着那块写着‘万俟凌之位’的那块牌位说,“你们看,这里的牌位倒得七零八落,为甚么唯独这块却立在那边?实在太奇特了。”
但转念一想,“不管如何说,既然将他供奉在我家宗庙当中,那必定是有渊源的吧。”因而,我将桌上散落的牌位全都扶了起来,当真地将灰尘擦拭洁净。
我转头看了看他,说,“我们细心找找看,密室的入口必定就在这座家庙里。”
我看着这个牌位,内心非常不解,“既然是凌氏宗祠,那为甚么要奉一个叫万俟凌的报酬先祖呢?”
听完,我又在内心默念了几遍这八个字,但实在是不得方法。因而问到,“这八个字看起来确切比较奇特,我刚出去的时候,瞥见这些字,也感觉与家庙的环境不是很合适。但实在是看不出这些字有甚么特别的含义,莫非你发明了甚么?”
说完,我们三人各自简朴吃了些东西,清算好本身的随身设备,便向家庙的方向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