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耗子三步两步就跑回到屋里去给姜福打电话了。而我此时固然并不晓得贰内心打的是甚么主张,对他所说的话也另有些将信将疑,但从方才耗子那副自傲满满的模样和脸上那奸滑奸刁的神采看来,这家伙必然是想出了甚么馊主张。
说完,万伯便分开了俟宝斋。但他方才的那番话却令我心中模糊感到有些不结壮,万伯是不会无缘无端说出那番话的,莫非那姜福还坦白其他的事情,只是我一时还未发觉么?因而,我斜靠在回廊的柱子上,扑灭一根烟冷静地思考着。
耗子的话让我终究想通了姜福话中的蹊跷,既然这劫国隐城的存在已是公开的奥妙,那这圈里的人就算知之不详,也必然会有所耳闻才对。但现在既然连万伯都不晓得它的存在,那姜福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固然是不必到那片荒凉中去冒险,但以那劫国隐城地点的处所来看,凌斡所选定地藏谱之地必然不会等闲寻得,而即便她们找到甚么线索,恐怕那黔北深山中的藏匿之处也必是埋没凶恶。
但耗子却仍然满不在乎地盯着我看,仿佛底子没拿我的气恼当作一回事而,摇摆着脑袋摆布看了我半天以后才阴阳怪气地说,“我说凌峰,如何人家才刚走,你就这么魂不守舍的了?”
“滚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跟这儿拆台,我在想端庄事儿呢!”说着我一把推开耗子,回身坐在回廊的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