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持续往下想,而刘屠夫仿佛也没甚么眉目,让我清算清算,把尸身想体例拖到四周去烧了,用符水洒身后再烧,不会有尸臭。我想到了前次和老钟头一起烧十孽棺的处所,把江韵儿临时安设在沙上,就分开了。烧化尸身以后,回到屋子里,房间里的鲜血竟然都已经不见了,我在镜子前一抹脸,脸上的腥臭血液也不见了。
我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勇气,说:你说,我做!
刘屠夫拉着我去一边打电话报警,可刚走出一步,俄然,我瞥见,江韵儿的寝室里,伸出一只尽是鲜血的手来,我吓得大呼一声,刘屠夫也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上去,还没到寝室口,那手的仆人就向前扑倒而下。房间里的死尸,竟然在这一刻走了出来,一点点爬到了客堂里。
刘屠夫嘲笑一声,哑着嗓子说:我还不晓得你们这些小年青,越是前任,你们越放不下。不过我且先问你一句,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你本信赖?
谁晓得,江韵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要求着说:不要报警,求你们了,不要报警,我不是用心的。
刘屠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不感觉这妮子在扯淡么?要强奸她,她衣服没脱光,那男的衣服先拔了个精光,这算点儿甚么事?
我挥手让刘屠夫别再持续说了,说实在的,我也不肯多想,想多了内心竟然总有些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