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甚么音乐细胞,也没甚么笔墨功底,浅显话也说得不好,何况不管甚么样的词唱出来都有分歧程度的变形,她至心听不懂。
一个弱不堪衣的女子,红唇如火,细腰若柳,俏生生的站在程度如镜的湖面,前前后后都是朦昏黄胧的薄雾,婀娜身姿若隐若现,仿佛一眨眼就会随风而逝消逝得无影无踪。
一个长腿雪肤的女子,又白又嫩跟水豆腐似的,俏生生的站在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天空有姹紫嫣红的花瓣纷繁扬扬,飘飘洒洒的完工了美轮美奂的缤纷花雨。
每年暑假都会再战荧屏的白娘子也让李媚听错过,那啥“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让她给听成了“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都有点汗毛直立了,到底是千年的女鬼,人家都自带覆信殊效的。
“一缕一缕刻骨相思,织成富丽舞衣,七色迷离,目炫神迷。摇摆绰约仙姿,泛动和扎眼底,来来去去,安闲超脱。”
放给女儿听的儿歌一样能听错,“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有很多小奥妙小奥妙”,她能听成“我有很多小咪咪小咪咪”,“夜夜想起母亲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她能听成“爷爷想起母亲的花,闪闪的雷光鲁冰花”。
可现在,她没歌词可看,但是她一听就懂,仿佛一句句的歌词,就跟着那一声声的吟唱,自但是然的在她内心一一闪现。
周董那种咬字不清吐词不明还快得跟吵架似的歌就不说了,当月朔首欢迎某多数会回归的歌,开首那两句李媚硬是给听成了“一块芝麻糕,不是我至心”,还迷惑了一下下,揣摩着不就是一块芝麻糕吗,如何还跟至心扯上干系了。
一个长身玉立的女子,一身洁净利落的练功服,弓步如箭,粉嫩嫩的拳头挥出,打在墙上厚厚的一沓千层纸上,轰的一身爆响,整沓千层纸爆开,碎纸满屋纷飞,就像无数飞舞的白蝶。
“每一次相聚,红莲怒放心底,天仙坠入尘凡。”
一个醉眼昏黄的女子,懒懒惰散没骨头似的躺在白云之上,手里拎着个翠绿的葫芦摇摇摆晃,颀长的眼睛眯缝着似睡非睡,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标致的狐狸。
“一场一场凄风冷雨,叠作离情别绪,漫天柳絮,寂然无语。月色呆滞回想,悲欢爱恨铭记,形影相依,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