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为何成国公不择其他皇子,单单便选了十五皇子?
这会生下的皇子应是五皇子。
爹爹还在,陈氏也在,她可不放心就这么走了。
哪怕是傀儡天子,如何着也是帝王不是?
果然,没一会谢元茂喝高了,面色发红,扯着正要告别的谢七爷不肯放手,只说还要再喝。
落了座,她看也不看那碗重新被陈氏送返来的糖粥,只让身后侍立着的蔷薇帮她布菜。
她牢服膺得淑妃,是因为淑妃不但是五皇子的生母,更是十五皇子的生母!
这席,天然也就没有人吃得下去了。
谢姝宁清楚地晓得这一点,才敢必定三老太太就算明晓得不碰这粥有损她慈爱的模样,也决然不会去吃它。
容氏被一噎,涨红了脸。
三老太太这会已经推说倦了归去歇着了,只留下陈氏还在边上,见状便仓猝让人来扶谢元茂,口中道:“六爷这是喝多了,七弟不必在乎,快些归去吧,?f哥儿想必也困了。”
她声音大了些,引得男丁那桌也闻声了。
“四伯母这话说得不对,原不是我娘亲用得少,是四伯母用很多了些。”谢姝宁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食品,而后抬开端来望向容氏,用天真天真地语气说道。
而十五皇子,便是多年后被成国公燕淮扶上皇位的阿谁孩子!
面前的这一幕幕,同她所记得的那些旧事已经开端分歧了。打从她在马车上展开眼的那一刻,这世道便仿佛窜改。她跟谢家诸人之间,如同一场豪赌,对方心中所想所爱所恶却皆被她洞悉。兵不厌诈,谋算民气乃是最伤害却也是最轻易制胜的体例。因此,她毫不踌躇地便布下了这个局,逼迫三老太太不得不入。再加上她清楚陈氏的性子,这会更是如虎添翼。
可容氏说着说着,说得忘了本分,竟口出大言道:“皇后娘娘的命虽也清贵,可到底未能给皇上诞下个一儿……”
谢七爷几个闻声,便都看了过来。
府里的厨子技术的确不错,她宿世又是吃惯了北菜的,便畅快地用了很多。倒是宋氏跟谢翊,均不风俗北边饭菜的口味,只略略用了些便不消了。二房的四太太容氏瞧见了,便带着几分讶然隧道:“都说江南的女人邃密荏弱,果然这连饭也用得比我等少上很多呀!”
但是,这并不是她记得淑妃的真正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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