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这才点了点头,拥戴着他的话道:“那临时先听你的。”
二夫人只是脾气大,有人哄上一哄,也就消了些气。
“主子出来,怕是要分了二爷的心。”立夏可贵微微一笑,伸手往他腿间悄悄一抚,旋即收回,“二爷去吧,主子过会来陪您。”
“你要去便去,我莫非还能拦你不成?”这话二夫人倒是说至心的。她的夫君,她心中稀有。固然应酬很多,可常日里莫说去繁华巷那样的处所喝花酒,就是连府中的妾都只要一个罢了。
若不然,他当日也就只能忍痛将人给措置了。
谢二爷闻讯。大急,面上仍故作平静,点头道:“夫人,崇熙书院自建立以来,已近百年,仍耸峙不倒,焉是动几条人脉就能的?若这般轻易。岂不是个个没有学问的草包也能进?”
谁知才进了门,身后就是一黯。
隔着车帘子,谢二爷无声地长叹一口气,才略带几分懒惰隧道:“去东城天香楼。”
天香楼分前后两道门,各自面向东城的路。正大门前是来往行人最麋集的大道,后门面朝的则是狭小些的一条小道。出了门,上了路往左手边直走百米,而后右拐往胡同中去。
立夏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
在立夏这件事上,他倒是对劲里掺杂着烦恼。
身形高大魁伟,白牙森森!
可如何管?
这处所虽偏僻,可四周也住了些人,只多数是行贩子家的外室,常日里也都是大门紧闭,从不出来。
因了二夫人经常偶然间会问起他去了那边,为了有车夫作证,他向来不让马车将本身送到终究的目标地。
谢二爷摆摆手,只说等人,支开了跑堂的店小二。随后就轻车熟路地往天香楼后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