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洁白无瑕,更加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在那白玉观音的额心上,有着一颗鲜艳欲滴的红点儿,宝相庄严。
太后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个闹腾精。人家十八娘有了身孕,子期那是一步不离的护着。四郎呢,又跑哪儿去了。不过啊,今儿你出的这个主张,甚是好。祖母瞧见了,这雪雕冰灯都极妙,该赏。”
她正看着,就感受手中一暖,只见李子期拿了一块糖放在她的手内心。
十八娘瞧着,皱了皱眉。
看她的神采蜡黄,双眼无神,有气有力的,怕是过得极不畅快,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很眼熟的女婢,并非是沈家陪嫁畴昔的人。
在她的身侧,坐着的恰是崔皇后,王贵妃,另有卢国公夫人,英国公夫人,明慧郡主等一帮夫人。
明慧郡主意她害臊,笑道:“月份尚浅,且得再等等呢。”
“这些吃食都冰冰的,也不晓得是好是坏,你吃块糖垫垫,吃完我这儿另有很多呢。那手炉子一股药味,也不晓得能用不能用。”李子期说着,把手炉子递给了身后的南枝。
十八娘吐了吐舌头,“走吧,我们到亭子里去,雪夜不晓得甚么时候停。”
他正烦恼着,就听到从那廊中传来一阵笑声,“我一看这模样,就晓得是子期同十八娘,男俊女美,跟那画上的仙童普通。”
赵义笑着向太后行了大礼,随即文武百官都同太后三声道贺。
太后恰是信佛之人,一见这观音,忍不住从坐位上起了身,迎了上来。
她说着,又领着众位夫人回了桌。满朝文武皆落了座,宴会即将开端。
李子期谨慎翼翼的搀扶着十八娘,若这不是在宫中,他的确恨不得将她打横抱起了。
李子期耳根红红,却舍不得将那糖吐掉,正要说话。就看到赵义领着文武百官浩浩大荡的走了过来。
说完让身后的麽麽将一个手炉子递给了十八娘,“十八有身子,子期你看顾些,给她再拿个手炉子,千万别着凉了。我家那小娘,现在还蒙在府里头哭呢,她染了风寒,我怕过了病气不让她进宫,她可不闹别扭了。”
太后将手收了归去,回过甚去看了李子君一眼,“又是子君出的主张吧。四小子性子冷,那里想获得这些。也就是你有这个机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