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饭的确没法吃了,徐窦和那程三郎,的确就是女匪贼强抢压寨相公,徐窦哈哈大笑,程三郎倒是脸红得滴血,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十八娘一半儿有钱!
说着帮徐窦取了身上的蓑衣,徐窦在原地跳了跳,抖落了身上的雪,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口中的程三郎恰好端端的坐在那儿喝酒呢。
将徐武往一旁一推,抢了他的位置,坐在了程三郎跟前。
“窦娘,我们别在这里待着了,快些回长安城吧。”
因着徐武和程三郎来了,李子期干脆也不喝酒酿了,让南枝去窖里取了陈酿,又新做了几个下酒菜,对雪饮起来。
李子期一愣,“没想到你还记得他。”
“我的乖乖,难怪阿窦不想归去寻三郎了,如果日日有这多肉吃,我也不想去当禁军了。”
十八娘瞧着,也难怪徐窦说程三郎嫌弃她卤莽了,这小子的确就是世家后辈做派,作得很!
“我之前不晓得你们在太原弄这个。我在太原有一座矿山,里头有铁。我把地契给了大兄,不晓得他现在寻到合适的人了没有。你如果有信得过的人,能够让他们寻我大兄。”
十八娘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谢过了。你一会带上烟花,如果有甚么事儿,对着天上放一个,我也好让人去寻你。”
如何能够不记得?柳彦为了替她扳倒朝华,还假装成男宠,被送进了朝华府中呢。而他当时造的小唐炮,也让民气惊。
“你快出去和缓一下,一会让庄头给各家都送一些。我有身孕,南枝怕我胃口不好,的确囤了座山儿,想吃甚么都有。”
若不是有血海深仇,谁会吃饱了撑的要造反啊!
李子期还在不住的点着头。
见到徐窦出去了,程三郎的脸红得飞云,“阿窦,我来接你了。”
徐窦乐了,“那敢情好。南枝姐姐,好南枝,我想吃冻梨……”
“十八娘,我在你这儿白吃白喝这么多日,恰好三郎和我阿哥都来了,我一会就领他们去猎狐。传闻下雪的时候,能有白狐出没呢,等我打了,给你肚里的小娃儿做皮袄子。”
程三郎只感觉遍体生寒,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如何这么冷呢?他莫非是把披风给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