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夺过一旁寺人手中的拂尘,正想往张问天的头上砸去!都是这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若不是他拆台,谁会吃饱了撑的,捅穿这件事儿呢!
皇太子想要寻个恩师,赵义问沈泽,爱卿啊,给你升个官,兼领太子少保你看如何?他说,哎呀,我的陛下哦,太子殿下早就不喝奶了,还要甚么少保?再说你逼着臣嫁女儿,如何着也得让臣先娶妻吧?不然您来给臣筹划?
正在这时候,只听得问外长长的急报声起!
明显他只要悄悄地撤了对世家嫁娶之事的管束就好了,现现在,那是进也不可,退也不可。
赵义被他说得起了鸡皮疙瘩。神采更加的阴沉了下去,世产业真是太不把皇权放在眼中了。
在早朝之上,竟然有信使突入,那定然是军报,这一下子,全部朝堂寂然变了一个模样。
前些天如何不见你的船跑不快?
见赵义不说话,李子期又接着说,“陛下,吐蕃人都狠狠的扇了您两个耳光了,您还要持续送下一个公主给他吗?”
赵义松了一口气,望了望天,这事儿也该告结束。幸亏沈泽没有开口,他如果一开口,赵义也要发怵。
现在他如果不退步,那世家必定要逼着这科举轨制搞不成了……
他不由得偷偷的看了沈泽一眼,不晓得沈爱卿的女儿,又会是一个甚么死法?是喝茶喝死,还是操琴弹死?
但是大师甘愿他不说话,因为阎王爷一开口,可不就是有谁要被抄家杀头了么?
这一下子,合座哗然。那松州刺史,恰是少有的豪门后辈。普通来讲,世家子门路多,都会分到好的州县,这类鸟不拉屎,一年城要破个好几轮的处所,他们都是不乐意去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沈泽站了出来。
当朕不晓得?你沈家宗妇在隔壁侯府里好好住着呢?还愁没人办婚事!
他张了张嘴,想要问策朝华,但是朝华早已不在朝堂之上了。
赵义一听,头更加疼了。吐蕃都打到长安来了,他也想打归去啊,但是没有钱啊,打不赢啊……
这一下子,那兵部尚书跳了出来,“陛下,此次必然要打!再不打,番狗崽子,要到老子们头上来撒尿了!李子期一脱手就灭门,你怕他动手狠,没干系,你派我去打呀!”
赵义坐在朝堂之上,俄然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这就是他搏斗仇人所得来的天下,固然姓赵,却并非是真的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