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瑾诚差点没把脸埋到裤裆,脸红的跟煮熟了虾子似的。
她不至于脑抽到觉得柳瑾诚少年慕艾,放着秀美可儿的未婚妻不喜好看上了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不过是存了看笑话的心机。
柳家私底下却没大要上看起来那么安静。
吴氏闻声了也没有在乎,只当是场面话罢了。
杨氏先去拜见了夏老夫人,而后便坐在了大房的屋子里同吴氏唠嗑,言语之下对将来儿媳妇非常对劲。本来就因为此次的礼品比往年更厚了三分,而欣喜不已的吴氏这下子内心更是欢畅,她虽更看重儿子,但若女儿将来嫁畴昔能获得婆家爱好,她也是欢乐不已的。
既然被抓出来了,天然就只能自认不利。
“有些累了。”洛子谦几乎没笑出声来,清了清嗓子装困乏,抬手招了一边站着的顾嬷嬷:“扶我到里屋歇会,叫孩子们玩去。”
柳瑾诚回过神以后,心有戚戚焉,又有杨氏同他把事情说开,一边悲忿气怒,一边也实在记着了这个经验,自此沉下心来练武,竟也很有收成。
洛子谦老于油滑,早就看出柳家二公子这‘陪老夫人说话’的幌子不尽不实,面上一笑:“恰好你来了,三丫头跟我下棋甚是败兴儿,你陪她玩会吧!”
棋局重又摆起来,夏初执黑,柳瑾诚握白。
闻声下人报说柳家二公子来给老太太问安,洛子谦一勾嘴角伸手推散了棋盘,一改先前懒洋洋的坐姿,金刀大马的坐好:“这局算平了,今儿就到此为止。”
隔了一阵,柳家一个早就不受宠的老姨娘悄悄的进了尼姑庵里带修行。
她还不知已有人误打误撞替他改了命,过了死劫。
洛子谦也确切对这个习武的少年很有好感,又是一手拉扯大的大孙女的夫婿,自不会给人家神采看,每到也必是好茶好点心的接待。
原觉得不过是娇蜜斯做妖,现在这么一看,倒不像是玩闹,实打实有几分功底了。
需晓得,现在的围棋棋盘都是厚重的实木,并非薄薄的一张,压在软和些的空中上分分钟就有坑,那棋子也是磨好的白玉黑石,很重。
“瑾诚给老太太问安,老太太福寿安康。”柳瑾诚进门一福,笑容渐渐的讨着喜,眼神驰夏初身上一溜,小丫头正把装了两盒吵嘴棋的棋盘端起来递给身边的婆子收好。
她们妇人间说话,柳瑾诚一个半大小子就被打了出去。
平常七岁大的小孩抬起全部棋盘尝尝?不砸了脚根他姓!
夏初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力量不小。
“不如我们换换?”夏初拿过了装白子的盒子,将黑子推给他,笑道。
经此一役,柳夫人杨氏可算是大获全胜,可她也心不足悸,她是最看重大儿子,可挣命剩下的小儿子也是心头好,伤了哪个都叫民气里痛的紧。
夏初冷静地瞅了她一眼,在顾嬷嬷带人出去以后,乖乖的在一边捡棋子分装清算残局。
贵妃娘娘你这么不要脸耍赖你宿世的爹晓得吗?
不过盏茶,柳瑾诚便等着充满了黑子的期盼傻眼,看着角落边自个几个残存的虾兵蟹将,欲哭无泪的很。
柳尚书在朝为官,内心自有乾坤,一个没宠嬖没背景的姨娘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做成这么大的事?骗傻子呢!
可惜就是伉俪两个现在赶着生一个,也追不上夏初生长的度了。
得信的夏雪早就窝在本身的内室里躲羞,夏挽秋看着堆了小半角的生辰礼品一边恋慕一边内心又替她感喟,多好的未婚夫,可惜命太短。
说是孙女儿陪祖母下棋,实在就是夏初双方面虐待洛子谦,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