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朱大壮勾了勾唇角,眸中的暗光更加的幽深渗人。
“朱大壮。”
贯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却让人不由大跌眼镜,他竟然是猜的?猜的就那么笃定是朱大壮?如果抓错了人,闹笑话不要紧,怕的便是惊扰了真正的凶手。
她连续两个问,他闻言一笑,瞧着如有所思尽力回想的她慢条斯理的道:
“不错。”独孤连城俄然一笑。
本是偶然间的抬眸,却恰好触及了独孤连城的清眸,虽未窥测到他眼中的任何一丝情感,却由心的感遭到一股子冷意与压人的气势袭来。他的心蓦地一震,随即眸子不适应的似触电般敏捷别开了。
“真有此事?”阮无双眸子一亮,问道。
“天然,不过若这朱大壮身上有与案发明场一样的图案呢?”独孤连城似笑非笑的道,这话贯是意味深长。恐怕朱大壮本身都没想到,就是他故作聪明装胆怯时,头深深垂下的那一刻,便透露了那纹在后颈之上暴露一半的此岸花图案。
“呃……这……苏公子那唐婉儿已经疯了啊!她的话如何能信?再说如果她用心诬告我如何办?”朱大壮面上极度的孔殷无辜的模样,实则心中已然是寒意四起,公然是唐婉儿那女人,不过他朱大壮岂会失手?且看他如何窜改乾坤,哼,待此事平了,便是唐婉儿的死期。
“如何说?”她不解的说着,顿下了脚下的步子,贯是突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式。
“那到是恰好了。”阮无双嗤笑一声道,美眸微微一眯,她怕真问的话,他恐怕一会连话都说不出来,还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阮无双觉得她如此问,朱大壮会孔殷的说出能够作证的人,岂知倒是超乎了她的料想。
“先前是猜的,现在倒是笃定。”瞧着她的模样,他俄然一笑,清冷无痕的眸底漾起了微波波纹。
“那还用说,必然是那赌坊的老板,记得半月前,我与唐演去赌坊玩了两把,便欠了点债,岂知那老板硬是将我们赶了出来,唐演此人向来是个暴脾气,那里受得了赌坊老板如此对待,因而便于赌坊产生了抵触,那老板还曾扬言,若唐演还不清欠的债,便杀了他百口。”朱大壮如有其事的道,一边说,还一边非常气愤难当的模样。
“那我们就静待,看看今晚会不会有甚么不一样的收成。”阮无双杨眉一笑道,话落时,微沉的眸子眯了眯。
阮无双忍住想翻白眼的打动,扶额道:“你就不怕猜错了?”害她方才在唐氏女的面前一口的笃定是朱大壮,现在想来竟是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别扭感。
“嘿嘿。”闻言,朱大壮摸着头傻笑了两声,这模样若不是晓得了他的秘闻,恐怕还会把他当作是诚恳的人,就如她见着他的第一眼的印象普通。
“那晚,我去打了一天的猎,很累,返来一倒头便睡着了。”朱大壮截然的道。几近没有一丝的考虑便脱口而出,仿佛已经演练了过了很多遍。
话落,眼泪都几乎急了出来。
“实在我们是来求证一件事。”阮无双漫不经心的道,一双似笑非笑眸子定格在朱大壮的身上,让人看不透她在想甚么。
“嗯。”阮无双轻嗯了一声,便也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椅子上。
“之以是笃定是他,便是唐氏女所说的,不但身形类似,还与唐演干系不错。”
“呃,两位公子有甚么要问的,尽管问就是,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朱大壮笑呵呵的说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抬眸之时顺势瞧了眼神采清冷自如的独孤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