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佩服公主的勇气。”逍无忌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道,光是语气便是杀气四溢,更别提那冷厉如霜的眼神,似让人感到寒冰砭骨般的冷意。
“小丫头扶着这黑面鬼,看小爷如何清算他们。”逍无忌对着阮无双面色一改,带了几分暖意。
“阁主此言差矣,舞儿虽刁蛮率性,可也晓得分寸。”曲流风一字一句凉凉的说道,说着覆满寒光的鹰眸便直直的落在阮无双身上,那模样似要将她冰冻普通。
闻言,曲流风眼眸不由一眯,他竟然晓得这些!不过也罢,毕竟是紫月阁的阁主,天然不是茹素的。但是他曲流风又岂会是打落门牙往里吞的?
她发誓她必然不会放过阿谁叫月刹的黑脸。曲漪舞心中悄悄发誓。
“呵呵,可真是绝望。”逍无忌苦笑两声道,本来还想好好打一架的,现在看来是又打不成了。
就在逍无忌欲脱手时,阿茶便神采仓促的跑了出去。
扶着月刹的逍无忌更是不由冷冷的瞥了眼曲流风。
她称他甚么?贱民?呵呵,他逍无忌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将这称呼用在他的身上,若不是他不便透露身份,真的比起来还真不晓得明祈太子这个身份会比戋戋一个南疆公主的身份差?
“舞儿,你如何样?”曲流风将惊魂未散的曲漪舞扶起来,体贴的问道,贰心中天然愤恨逍无忌那挡上的一掌,方才他杀意已决,月刹竟敢如此对舞儿,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可真不敢信赖舞儿会是个甚么结果。
“王爷,方才暗卫来报,本日阿谁唤阿牛的男人死……死了。”
跟着话音落下的,便是玄色玄衣翩但是至,斯须,狠厉的掌风一出便要朝月刹的心口打去,阮无双见此心中不由一惊,他这么一打,月刹的心脏不得被震碎吗?
“得了,我们也去看看。”阮无双说着便将月刹扶到了床榻之上,抬手拉过薄被给他盖着。
“咳咳咳……”氛围的俄然灌入让她咳个不断,曲流风体贴的话语让她眼眶一酸,泪珠便不知不觉滑了下来,方才她真的觉得本身要死了,真的觉得她再也见不到大哥了。
“不若直接问问公主在此之前曾对他做过甚么,便知这公道该谁讨。”阮无双持续幽幽的说道。
“舞儿。”曲流风深深地看了眼阮无双,便垂眸看向怀中扬起小脑袋的曲漪舞。
他说分寸二字,便如谈笑话普通让她想笑,这漪舞公主的事迹,多少她还是有些体味的。
见此,曲流风瞬息回神,瞧了眼蠢蠢欲动面色不善的逍无忌,便将曲漪舞护到了身后,阴沉的鹰眸似寒潭般深不见底。
她还未找他们算账,他们到要来跟她讨公道,岂不是“吵嘴倒置”了吗?思及此,阮无双心中不由嘲笑,面色更是沉下了几分。
闻言,在场的人皆是一愣,死了!才几个时候的工夫就死了?
“阁主可听到了吗?”曲流风冷冷的道。
“呵呵。”闻言,阮无双倒是不由轻笑了两声,只是那笑却无一丝温度,曲流风这言外之意是在变相的笑话她眼瞎吗?她可不傻。思及此,神采蓦地一沉,语气凉凉的道:“那便就要问问公主做了甚么惹怒了方才醒过来的月刹。”
而他怀中的曲漪舞闻得此言,不由悄悄抬眸瞧了眼阮无双,只见面前的公子一身蓝袍,发以玉冠束之,眉似弱柳扶风,皮肤白净,一副弱墨客的模样,虽算不得公子如玉,可那双眼睛却似含了全部星斗海河般灼眼,让人不容忽视,加上那摄人的派头,当真叫人侧目。
“方才是何景况,阁主不是看的一清二楚吗?现在问本王讨何公道,岂不是闹笑话了吗?”曲流风微沉的声音似笑非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