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疼我了。”娇柔娇媚的语气,波光粼粼带着委曲的美眸出现点点水雾,微微撅起的小嘴,无不披发着万千风情。仿佛他真的抓疼了她。
当看到欲回身出去的黑衣人背影时,阮无双的美眸伤害一眯,行动快速的拿过屏风上的衣服罩着,开口喝道:“大胆淫-贼,找死。”
“找死。”阮无双狠声道,上一次是她毫无筹办就被他节制住,这一次她岂会作罢。
红袖吃力的提着最后一桶热水,喘着粗气,用袖子随便的抹了下额头上细精密密的汗,随即抬手重扣了两下门。
独孤连城嘴角微抽,不过这语气,这烛光中委曲面孔,风情万种,实在诱人的紧,更何况是一个他本就喜好的女人此番行动,不知何时她随便罩在内里的衣服悄悄滑落,透暴露了大片风情。
“做甚么?娘子觉得呢!”独孤连城戏谑的道,除了扣住阮无双的手,倒是再无行动。
“你还敢来,就不怕有来无回吗?”阮无双嘲笑道。
独孤连城不觉得然的眸子掠过一抹兴味,掩在黑布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看来上一次他真是给了她很深的印象啊!
略微踏实的脚步,向后一移,独孤连城本筹算走出去的,却不想泡着泡着感觉水温降落,而感觉奇特红袖如何还不倒热水的阮无双,渐渐的展开了眸子。
才子在怀的独孤连城则悄悄的笑了笑,眉眼间尽是万千风华的笑意,眸底的光在昏黄的烛光下和顺的能够掐出水来。
瞧准了独孤连城意乱之际,阮无双迷离的美眸蓦地腐败,大腿猛的向上一抬,她要让他今后都不能人道。
心中盘算主张,回身就要走,独孤连城岂会不晓得她的谨慎思,嘴角微勾,抬手扯下床帘,悄悄一甩朝软阮无双的脚下而去。
闻言,阮无双万千的肝火更加的畅旺,却也不敢再动,她心中不由感到无穷的憋屈。
小腿腹一下被勾住,阮无双心下一惊,猝不及防的朝浴桶砸去,千钧一发之际,阮无双只感觉腰间一紧,落入了一个暖和丰富的度量,在睁眼时已经又躺回了床上。
“哼。”阮无双轻哼一声,她才没时候跟他耍嘴皮子,此人一会不晓得会不会真的对她干甚么特别的事,还是从速分开为上策。
红袖应了一声,推开门之际,却俄然感受后颈一疼,面前一黑,顿时晕了畴昔。
“娘子好狠的心,若为夫不能人道,你可如何办?”翻身畴昔侧躺在床上的独孤连城啧啧两声道。
“就是为夫 。”独孤连城用恶棍般的语气应道,有点吊儿郎当,又有点玩世不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