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府的大夫人娘家姓宁,世代官宦,同胞姐姐嫁给了当今最宠嬖的福王,靠着福王姐夫,宁夫人在都城的贵妇圈倒也吃得开。
顾则安又交代了几句,顾伽罗全都应了下来。
“哎哎,还是大女民气疼我。”冯妈妈是顾伽罗的奶娘,是她最靠近、最信得过的下人,两人之间也没有那么多客气,冯妈妈笑着说了几句,便在鼓墩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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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啊,谁能想到煊显赫赫的黔国公府一夜之间竟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偌大的国公府被查抄,大长公主的封号被剥夺,东西两府的仆人们只能委委曲屈的搬进了清河县主的私产。
冯妈妈一想也是,不由得点点头,但脸上还是带着不屑,撇了撇嘴,嘟哝道:“那也是东府的不是。哪有新媳妇刚过门,太婆婆、婆婆就动用人家嫁奁的事理?还是清河县主磊落风雅,从没有算计过这些。”
可千万别学阿谁孤魂野鬼,夫君不在身边陪着,就跟受了多大的委曲普通,非要闹出些丑事来。冯妈妈信赖本身奶大的孩子,可对于鬼神,她打心底里畏敬,只担忧那孤魂野鬼阴魂不散,再来勾引顾伽罗。
顾伽罗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语气中带着她本身都没有发觉的轻松,“这么说来,齐谨之临时回不来了?”
冯妈妈揉了揉眼,发明顾伽罗还是含笑盈盈的模样,没了刚才的‘热切’,冯妈妈只当本身目炫看错了。
顾伽罗挑了挑眉。不答反问:“如何,齐家东府又出幺蛾子了?”
“嗯,婆母确切是个好的。”顾伽罗对东府主子的八卦不感兴趣,换了个话题,“对了,婆母可曾提及西南的事儿?”
实在她更想问,跟着齐令先一起去西南平乱的齐谨之甚么时候能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