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对奴真好,二爷,奴、奴真是不知该如何感激二爷,对了,传闻清河县主想和宋夫人一起去铁槛庵,二爷能不能——”美人倚在齐勉之的怀里,一根素白柔滑的手指悄悄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儿。
说着,美人儿还主动凑上前,花瓣般鲜艳的红唇悄悄印在齐勉之的腮边,一股子甜香直往齐勉之的鼻子里钻,勾得他几乎乱了心神,直接抱住美人儿的娇躯,死命的在她的芙蓉面上啃了两口。
齐勉之赶快点头,“听,都听你的,你说如何办,我就如何办,好不好?”
姚希若神采有些生硬,如果能够,她底子不想再看到顾伽罗。可宋氏却用心提出让她一起来看看‘好姐妹’,偏她常日里便以顾伽罗的好姐妹自居,现在底子不好回绝宋氏。
崎岖的山路上,摇摆的马车里,清河县主正与亲信曲妈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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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这女子有几分色彩,且比普通大师闺秀有情味的份儿上,他也跟她玩一玩儿。再者,这女子要坑害的是齐顾氏,是他死仇家齐谨之的老婆,能让齐顾氏亏损,没有分外的好处,齐勉之也乐意。
美人儿闻言,转忧为喜,娇美的面庞上绽放笑容,“还是二爷对我好,不枉奴家对二爷一片至心。”
不然,她常日里的尽力就白搭了——还好姐妹呢,人家顾伽罗进了铁槛庵,家人好轻易有机遇去看望,你也不说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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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的面皮儿薄,背面的话,不管如何都说不出口,一张粉面羞得通红,连小巧的元宝耳朵也红透了。
“爷的心肝儿,你到底想让爷做甚么?”齐勉之头埋进美人儿的肩窝,纵情嗅着那勾人的香味儿。
齐勉之瞧了愈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时把人推到。
为了保持她的‘夸姣’形象,姚希若只得忍着心底的不安,跟着宋氏上了马车,她只但愿顾伽罗忘了那日的事儿,或者顾念昔日的情分,好歹给她留个面子,不要见了面就戳穿她。
清河县主淡淡一笑,“以是我才承诺宋夫人的要求,亲身来看看顾氏。”是真聪明还是碰运气,须得亲目睹了才气判定啊。
齐勉之生性风/流,爱好美se,但脑筋却不笨,他晓得,怀里的女子这是待价而沽呢,唯有本身支出让她对劲的价码,她才肯让他如愿。
嘿嘿,只要一想到本身让齐谨之当了活王八,齐勉之做梦都能笑醒呢。
清河县主勾了勾唇角,道:“那些平话人不是说了吗,‘顾氏奇冤’,齐顾氏是被东府栽赃谗谄的,人家本来清明净白的内宅妇人,因着齐家两府内斗,生生被东府兜头泼了一盆脏水……”
面对安然大长公主的严词回绝,清河县主还是承诺了顾家宋夫人的要求,与六月二十八日那天,同宋氏一起去了铁槛庵。
美人儿虽是笑着说话,但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连带着五官也看起来有一瞬的狠辣。
齐勉之se眯眯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嘴上却不觉得然的笑道:“这有何难,我待会儿就让人去做!”实在就算她不求,齐勉之也想做这件事。毕竟那些平话人说的是齐家的‘秘事’,并且他齐勉之也是顾伽罗‘冤案’中的当事人。如果真的让顾伽罗洗清了罪名,那他齐勉之和全部东府又成了甚么?谗谄无辜妇人的卑鄙小人吗?!
“可她到底做了不但彩的事,大爷的名声都被她带累坏了。”曲妈妈不但是清河县主的奶姐,她还是齐谨之的乳母,从小将他奶大,以是,曲妈妈对齐谨之的正视与心疼毫不亚于清河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