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下,地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迹。
只是不知他们是在恨高座上的齐谨之,还是在恨教唆他们出头、现在却不管他们死活的马仲泰。
只是乌撒的良田本来就少,如果再被本地豪族拢在手中,那浅显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县内多民族堆积,大多数深居山林的山民底子不从命朝廷号令。下山归流的山民也多脾气彪悍,县衙很不好办理。
“别的,户籍也有些不全……”
院子里,许四等人很快就挨完了打,十板子,不重也不轻,十几小我咧着嘴、丝丝的抽着寒气,但还是点头哈腰的跟刘虎道了谢,两三小我一组相互搀扶着出了衙门。
“小、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还请县尊大人饶命啊!”
得,齐谨之到任不敷三日,便得了一个响铛铛的外号――齐京观!
不能怪大师怯懦,实在是面前这个白面县令太狠了,二百多个脑袋说砍就砍了,砍了不算完,还要排成一堆放在县衙门口。
两人顿住脚步,转头一看,公然是孟复疾步追了上来。
许四他们一听‘杖十’,稍稍松了口气,打屁股就打屁股吧,让‘齐京观’出了气,他们这条命也就能保下来了。
“小的刘幺儿!”
他抬开端,喉结转动了下,“小的几个昨日昏了头,办了错事,坏了大人的端方……小、小的们内心不安,特地来请罪的。”
屋里很温馨,唯有‘嘭嘭嘭’额头重重撞击青石地板的声响。
许四是这一伙人的头儿,他与大多数西南人分歧。生的结实魁伟,皮肤乌黑。脸上一把胡子,很有几分北方大汉的气势。
齐谨之挑眉,“账册有假?”不然人家账房也不会这么说。
死活不说昨日为何没来应卯,只一味请罪、告饶。
齐谨之是个煞星啊,这厮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大师没瞧见马家二老爷都被他一刀给砍了嘛。
说罢,将世人打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