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又想到一事,小声的问道:“对了,我记得那些人里另有马家的人?”
没听人家姓齐的说了吗,那些人是‘劫匪’,是刺杀朝廷命官的逆贼,自家主子别说为那屈死的二百士卒讨回公道了,就是连个非议的话都不能说。
几个家属中,马家的气力不是最强的,私兵也不是最多的,可倒是几大师族之首。
齐谨之抬起手,“阿罗,这事你必须听我的。路上的时候你也亲眼看到了,安南王府的兵士敢截杀府城的衙役,还敢假扮驿丞诡计劫杀你我,端得是肆无顾忌,”
齐谨之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沉声交代着:“不过,我出去后,你必然要多加谨慎,尽量不要出门。出门的话,也要带足人手。”
县衙门口还摆着两堆东西呢,足以吓退很多心胸有鬼的人哪。
ps:ps:一更,感谢我的眼泪没人瞥见亲的小粉红,感谢九穗禾亲的棒棒糖,感谢亲们的订阅和支撑,感谢哈!
“罢了,统统都听阿罗的。”
乌撒天高天子远,就算有人烧了县衙,趁乱杀了顾伽罗等一众女眷,等朝廷晓得了,也要好几个月今后。
“该死,真是该死,他、他如何敢?”
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马家人没有冲上来给家里人报仇,已经是够窝囊、够忍气吞声了,莫非还不准人家有点儿情感吗?
一个茶碗飞了出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最要紧的是,齐谨之不想拿顾伽罗的安危开打趣。
齐谨之接过茶碗,呷了一口,笑道:“我倒是想请来着,但估计没人敢来。”
齐谨之想要真正的处理题目,就必须亲身下去逛逛,借着下乡巡查的名义,实地测量一下地盘、查对人丁,趁便也剿个匪,把乌撒县内潜伏的伤害一一打扫了。
‘京观’的事,大师心知肚明,齐知县拿马家人做了‘儆猴’的‘鸡’,两家没有明着撕破脸,但却结下了仇恨。
齐谨之勾了勾唇角,“没有,倒是派了个小厮来乞假,说是昨儿不慎染了风寒,病得短长,这几日恐怕都不能来衙门了。”
顾伽罗给紫薇使了个眼色,紫薇会心的退了下去。
因为县衙里的那些档案要么残破不全,要么弄虚作假,底子就是一堆没用的废纸片,半点用处都没有。
齐谨之坐在罗汉床上,将帽子顺手挂在一旁高几上的帽筒上,“早?阿罗,为何这般说?”
可任谁也想不到,马仲泰竟然还规端方矩的派人来告假。
顾伽罗一怔,旋即点头:“遵循大爷的意义,我给安南王府写了复书。本地几家女眷,我倒是命人去跑了一趟,说我们刚来,家里还乱着,待统统安设下来,再请她们前来做客。”
齐谨之屈起两指,悄悄扣着炕桌,“倒也没甚么题目,许是我想多了。”
“嘭!”
顾伽罗奇道:“我上午才派去的人,这会儿人还没返来呢。如何,大爷,莫非有甚么题目?”
马家能‘哑忍’下来,其家主明显是个有脑筋的人,断不会做出这类‘谋逆’的蠢事!
顾伽罗也笑了,“也是,我竟把这事给忘了。”
马仲泰会‘歇工’,在统统人的料想当中——二叔的脑袋还在门口呢,你让人家如何能安然穿过县衙那道门?
“如许吧,我筹办明后日下乡。在我分开前,命人将那些东西清算了。”齐谨之悄悄策画了一番。给了个详细的时候。
“对了,那位马县丞呢?本日可来县衙应卯了?”顾伽罗抬高声音问道。
齐谨之急了,正欲说话。
说了,就有‘附逆’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