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沉寂。
齐令先明显才是受害者,却被品德绑架,硬生生的成了个被人群情的好人,真真是太冤枉了!
东齐丧失点儿名声,却能摆脱西齐的拖累,他日繁华了,也能防备西齐叨光,绝对是利大于弊啊。
罢了,不就是一个身份嘛,临时让了就让了。待今后她的儿孙们得了势,再夺返来也一样。
“我们齐家本来豪门农家,蒙高祖天恩,又有叔祖父等前辈筚路蓝缕,几代人苦心运营才创下了偌大的家业……”
分炊、分宗,两个词儿只要一字之差,意义却天差地别。
这下连大长公主都有些坐不住了。
“是呀,伯母如果感觉侄媳妇那里做得不好,大可指出来,侄媳妇定会改正。您之前经常训戒,‘一笔写不出两个齐字’、‘东西两府是一家’,侄媳妇全都记在了心上,半晌都不敢忘,”
而分了宗,大长公主他们家却能逃过一劫。不消受连累。
齐令涛死力端着公道、严肃的模样,缓缓说道:“但是树大分枝,堂伯母想要分宗,也、也在道理当中。”
言下之意,我齐令先做家主名正言顺,可不是单凭你大长公主一小我说了算的。是铁定的究竟,底子不需求某小我‘忍辱负重’的来承认。
若不是收了她的好处,又对家属和本身没有甚么丧失。齐令涛底子就不肯意帮大长公主说项。
明显,大长公主没想到齐令先会把这事儿点破。
时候久了,京中有了新的话题,齐家分宗的事天然会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