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马仲泰较着干不过齐谨之,还把他们一干喽啰推出来顶缸,季六指如果还能心向马仲泰、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那才真是有鬼呢。
齐谨之听出他话中的坚信,直直的看向季六指的眼睛。
展蒙对于季六指的话,一点儿都不料外,只说了句:“你且稍等,我去回县尊一声。”
秋收结束,遵循规定,县衙也该动手征收田税了。
许四红着眼睛,嘴里仍兀自骂着,“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竟敢对大人不敬?”
他说得委宛,实在已经有了十成的掌控。
季六指没有卖关子,干脆利索的说:“时价七月,秋收将近结束了。不知县尊可有甚么章程?”
不想,齐谨之话锋一转,说了句,“好,既然是县衙的白叟儿了,且又熟知田赋税收的事件,本县便任命你卖力本年的田税征收事件……”
季六指早就防着他呢。岂能让他等闲到手,一侧身,轻巧的躲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