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谁‘上头的人’,便是对她多有照拂的妙真大师。
阿高见顾伽罗终究有了反应,心中略略安宁了些,摆布看了看,故作奥秘的说道:“前些日子我碰到了一名高人,他给了一包奇异的种子。是一种药材。有很多奇异的疗效。最妙的是,能够在山地莳植,我们西南的气候也适合这类药材发展。”
展家人向来护短,阿卓内心固然记恨阿姊对家人的冷酷,却没法眼睁睁看着亲姐和外甥落入为奴为婢的了局。
她的眼睛蓦地瞪大,这是罂粟籽!在大齐,也能够换做‘莺粟子’。
说到展氏家属。阿卓好歹有了些底气。“阿爹说了,我们展家此次就不要朝廷的嘉奖了,只求天子能赦免了阿朵母子。”
顾伽罗越听越感觉不对劲,凑到阿卓的掌边,吸了吸鼻子,俄然一股熟谙又陌生的味道涌入鼻腔。
阿卓仍然一副失神的模样,低低的说:“展家的女儿,毫不能落入任人踩踏的境地!”她但是听人说过,汉人们的律法中,天子严惩逆贼的时候,会将女眷罚没入教坊。
思忖半晌,阿卓忽的换了个话题:“传闻齐大人安定了乌蒙六部,布政使也保举他暂代知府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