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双眉紧蹙:“你说匠人都不见了,卓筒井和亭子被推倒、埋葬?工坊里还被人栽赃了一大堆莺粟果和神仙膏?”
思考了好久,他俊美的脸刹时变得惨白,额上排泄一层汗珠,“不、不好,萧二十九,我们、我们从速回府!”
顺手将荷包支出袖袋里,内侍对齐谨之道:“齐知府放心,咱家来乌蒙只是调查莺粟子一事。现在已经查明,顾恼人与此事并无干系!”
齐谨之不是傻子,现在他也不能装傻。因而就见他赶快抱拳赔罪:“天使勿怪,齐某身为大齐官员,自是熟知‘大齐律’,更是晓得高祖爷明白规定官方不准擅自熬煮食盐。但。乌蒙的环境有些特别啊,这井盐,并不在官盐限定的范围内。以是――”他齐谨之可没有犯法。
毫不夸大的说,如果齐谨之想要,布政使家每日吃甚么饭菜。他都能晓得得清清楚楚!
齐谨之目视火线,淡淡的问了句:“到底如何回事?”
而私家开采井盐,便是官府和土司们默许的‘惯例’,是一种另类的‘民不举官不究’。
不成容忍,绝对不成容忍!
也就是说,这口奇特的小口径井起码也有十几米深。
内侍仿佛一只被戳破的气球,顿时没了精力,对于齐谨之的问话,他更没故意机对付。
齐谨之俄然一阵发寒,说不出为甚么,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侍乌青着一张脸,快步走到亭子一旁的灶台前,伸手在锅沿儿上摸了一把,舔了舔――
齐家的暗卫更是不间断的刺探着西南的各项动静。触手触及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