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惹出祸事的两个丫环并不在清河县主存眷的名单上,但也脱不开干系,如果当初能严加调查、断绝的,前期她们应当不会被派去乌蒙。
固然齐谨之在信中没有提及顾伽罗为何出了不测,只说齐家畴昔的两个丫环跟外人勾搭、暗害仆人,这才害得顾伽罗早产。
齐家方才步入正轨,齐谨之的宦途恰好,顾伽罗相夫有功,齐令先对这个儿媳妇还是非常对劲的。
她就是有种感受,儿子仿佛离她越来越远了。现在为了别的一个女人,竟然也学会在母亲跟前耍心眼儿了。
不然,齐谨之不会特地提出要坦白小三的存在。特别只坦白顾伽罗一人。
“老爷,这不是重点!”清河县主用力的瞪了齐令先一眼,恨恨的说道:“我气谨哥儿,不是因为他没有照看好媳妇和孩子,而是、而是他竟然——”
一想到这些,饶是清河县主漂亮明理,她也忍不住会妒忌——公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真真小没知己的!
清河县主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吸了吸鼻子,道:“亲家那边也别说了,免得他们悲伤,只奉告他们谨哥儿媳妇喜得双胞胎就好。”
妙真大师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矮几,怒道:“萧十3、萧十9、萧二十九,你们几个都是干甚么吃的?我让你们去西南,为得就是庇护好阿罗,你们、你们却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罪,你们、你们真是废料,废料!”
“县主,如何了?谨哥儿做甚么惹您活力啦?”
齐令先从内里出去,昂首便看到了自家娘子气结的模样,赶快笑着问道。
清河县主手指悄悄指了指城郊静月庵的方向。
齐令先的眉头紧皱,捏着信纸的手不由收缩起来,“如何回事?好好的如何会产生不测?还、还早产了?谨哥儿媳妇没事吧?两个小孙女也都安好吧?”
清河县主一巴掌把信拍在了炕桌上,染着鲜红凤仙花汁的指甲几乎被折断,但她却涓滴没有顾忌,现在她的重视力全都放在了飞鸽千里传回的家书上。
齐令先伸手抓住轻飘飘的一页信纸,偏身坐在临窗大炕上,抚平皱巴巴的信,细细的读了起来。
清河县主却有分歧的设法,“老爷,他这般针对谨哥儿媳妇,约莫不是为了齐家,而是为了那位!”
齐令先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有事理。只是不知那位获得动静后,会有如何的反应!”
他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看来家里还是不洁净呢,县主,还需劳烦您再细心清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