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的气性倒也少了,按楚芙瑶所说,这如果她有所埋没以后的程度,倒也比先前强上很多。
只是为何,在一日以内能提了如此大的幅度,且曲子里透着的悲惨,让她也忍不住心伤。一曲方毕,楚芙瑶倒也没忘了端庄,赶快道:
刚从锦岚居赶返来,现在又着仓猝慌的归去,好歹楚芙瑶心中稀有,料着楚恒便是这几日返来,才没有过分吃惊。
“父亲返来了,做女儿的哪能不去存候?但是回了锦岚居?”
“东西不错,只不过你现在还小,比及来岁再使吧!至于那方剂,我也不必特地交予你,将那些家生子收了便可。”
楚芙瑶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中的讽刺藏着极好,正主儿来了,她作为侯府嫡蜜斯,如何着也要帮她们安设安设才是。
楚芙瑶叹了一声,上一世,她只用过此琴一次,便被林玉娆给毁了,这是秦氏嫁奁中较为首要的一份,也是将来要留给她的。
“芙姐儿迩来如何?可想爹爹了?”
“你既欲学画,琴技也不成荒废,此琴收着,当个警省。”
“这就是你的程度?”
楚芙瑶一福身,低垂着眉眼,少女精美的五官,看上去分外灵巧,让一贯不喜她的楚恒不由挑眉,感觉女儿灵巧了很多。
这时候,男人通六艺,不止文采琴棋书画,连骑射也要顶好的,要不然世家女断不会择一个无能的丈夫为偶。楚芙瑶因林玉娆算计,与牧恒之有了勾连,这才嫁了个不通骑射的凶险小人。
楚恒身上虽带着旅途的怠倦,但也没有风尘仆仆的模样,想来也是,携美同游,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