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面色踌躇不定,终是开口道:“明天的事,只怕夫民气里会有所曲解,只是也到底是女儿没有及时拦下和静郡主,父亲还请替女儿解释一二。”
“蜜斯,如果让夫人赶在前面回府,在老夫人和相爷面前告状……”汀兰踌躇了一瞬。
“你也不消为她说话。”裴修之想着看来要让母亲派个端方好的嬷嬷来教诲茜儿一番才行,宣儿自小就是被宫里的嬷嬷教诲的,这一举一动就远非茜儿所比,内心盘算了主张。
当初在上元节那日毁了名节,眼下这件事还没淡下来又与和静郡主抢男人,传出去,他们全部裴家的名声都被废弛了。
裴修之觉得是甚么大事,本来不过是担忧熙儿,心中感觉公然是他的女儿,宣儿与茜儿都是姐妹,天然该如许敦睦,笑道:“你放心,你母亲并不是谨慎眼的事。”
宁宣忽视裴修之口中的‘母亲’二字,她垂着首,并没有看到裴修之眼中的顾恤与歉疚,只低低道:“本日在庄王府出了一点事,不如女儿随父亲去书房谈?”
“不急,让牛大在城里转上一圈再归去。”宁宣坐在马车上淡淡叮咛。
“父亲您不知,六妹如果看上了其他的公子,倒也没有甚么,只是这荣王世子倒是绝对不可,只怕您不晓得,和静郡主在十年前就曾宣示看上了荣王世子,这十多年来,凡是打荣王世子主张的人都被和静清算掉不是伤了就是残了……”
“这件事我晓得了,你归去了也去你祖母那儿陪陪你祖母。”
“是,女儿正筹办畴昔。”宁宣答允道,只是回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好了,现在说罢。”裴修之坐在书桌后,吹了吹手中的绿茶。
为了制止不需求的费事,她天然要敢在沈熙前头去见裴修之,她不会自不量力的拿她在父亲心中的职位来赌这件事。
不过碍于这个裴宁茜实在是令人讨厌,她才不介怀脱手,敢觊觎她的琰哥哥,这只是个开端,和静眼中划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裴修之眉头微皱:“和静未免过于放肆。”
哼,只要她想,她还拦不住吗?固然她不想承认这一点,可这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