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琴明柔怒斥道,“这是对女儿与明伟的欺侮,要认亲,大师都得验,凭甚么就只要女儿与明伟。”
“不要!”琴明柔慌了,“就算伟哥儿不是父亲的孩子,也不能说姨娘不洁。”
陆氏神采惨白,不像是惊骇,更像是气愤,勉强用被子遮住身材,阴暗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纪氏。如果眼刀能够杀人的话,想必纪氏早就被她凌迟了。
“老爷,陆氏不会做出这类混合老爷血脉的事,先前,那人不是说了吗,他是秋闱赶考,巧遇陆氏的。”纪氏还在死力为陆氏摆脱。
跪在地上的陆氏比任何人都沉着,她冷眼看着纪氏的惺惺作态,没有哭闹,没有辩论。
琴明柔内心一紧,朝琴琬看去。
琴明伟浑浑噩噩,嗡鸣的耳朵底子听不到四周的声音,除了本能的呼吸,他没法对四周做出任何反应。
但是……
公然,这才是纪氏的目标。
琴琬遗憾地点头。
又是这类招数。
一进门,就看到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氏。
比起陆氏的红杏出墙,琴东山更在乎本身的子嗣,这干系到相府的血脉。
统统人中,纪氏是最对劲的,今晚她才是最大的赢家。
“相爷饶命!”不等陆氏开口,那名男人俄然崩溃,趴在地上瑟瑟颤栗。
如许,琴明伟再无翻身之地了。
琴东山倒是能忍,为了本身的前程,凡是能操纵的,不管是孩子还是老婆,都能操纵。
琴明柔内心是惊骇的,琴明伟从那里来的,她与陆氏都清楚,真要验亲的话,陆氏就会被戴上“荡妇”的帽子,被休不说,弄不好还会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