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放心,妾身免得。”纪氏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如果被琴老夫人晓得这件事了,保不准她要做点甚么,成事了还好,如果不成,琴府怕是不保。
他也晓得,一旦将琴琬的出身被戳破,他也就没后路了,可只要琴琬还在,圣上就不会对他如何,不会对琴府如何,以是才孤注一掷,却不想到最后倒是如许的成果。
琴东山阴鸷地紧眼。
琴东山却不附和地说道:“琴琬身边的人,必定是护国公府那边的人,依着老国公与现任国公的谨慎,你感觉他们会等闲站队?”
琴东山向来就自大,怎能答应别人这么看他?
琴东山无所谓地笑了,接办白芷水,调换一个丞相的位置,算起来,他不亏,只是可惜了,现在……
顿了顿,纪氏又奇特地问道:“老爷,妾身有一事不明,”迎上琴东山默许的目光,她接着问道:“圣上也是男人,不是更应当宠嬖琴睿焯吗?琴睿焯是白芷水的儿子,是白芷水的依仗,给琴睿焯一个王爷或者甚么爵位,白芷水今后的日子更有保障,琴琬始终是要嫁人的,别说她现在只是个县主,就是郡主,今后也得相夫教子,在夫家埋着脑袋过日子。”
送到琴明月身边也好,眼不见心不烦,琴东山内心的气愤或许会停歇几分,琴明月身边有个懂药理的人,她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