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平常的根基应酬,青楼半夜游是必须的,可不知是此人喝多了,还是在床上太嗨了,竟然不谨慎将此次送军粮、军饷的线路给透露了,这还了得!
事关严峻,以是老天子本想直接把军饷和军粮交给白华风和白华瑜,可朝中与护国公敌对的阵营不乐意了,白华风和白华瑜本就备受老天子重用,手里再有这么大笔军饷,如果兵变如何办?
褚凡却不再持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你要那间倡寮,可需求我帮手?”
迎上老天子哀怨的目光,琴琬哭笑不得地说道:“天子伯伯,你可冤枉娇娇了,在娇娇内心,除了娘亲与大哥,就是您了。娇娇就是心疼您,才让您别活力。您又不是不晓得,琴东山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何必拿他出气?我看啊,你是舍不得你阿谁儿子。”
冲突中,章睿舜对萧景行又爱又恨。
“好了,我都晓得了,记着你包管过的,如果做不到,我就只能让我的人看着你了。”
褚凡又气又好笑,对上琴琬,他老是最早让步的阿谁,这丫头就是他的克星,可他却甘之若饴。
萧景行啊,今后的战神,或许在职位上比不了端王高贵,可作为在疆场上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在百姓中的威望很高,在军中的声望很高,朝堂上固然有政敌,可阿谁时候,只要他能震慑内奸,以是颇受章睿舜的偏袒。他的一句话,在朝堂上有很重的分量,不然,章睿舜也不会如此顾忌他。
“甚么?”褚凡耐烦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