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见萧景行要走,锦茹忙叫住了他,迎上萧景行扣问的目光,锦茹红着脸说道,“少爷,奴婢能跟着您回萧府吗?少爷,奴婢没别的意义,奴婢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县主对奴婢的照顾,奴婢铭记在心,如有机遇,奴婢必然会酬谢县主。可奴婢是您身边的丫环,留在县主府算个甚么?奴婢既不能服侍县主,又不能服侍少爷,奴婢的本分就是服侍主子,奴婢在县主府实在、实在难堪。”
按理说,这间倡寮才出了事,官员们对这里应当退避三舍才对,更何况,老天子才发了那么大的火,这类事不是更应当临时缓缓吗,他们是有多饥渴?
琴琬颤巍巍地昂首,问道:“你说他们是主动来的,还……带着奉迎的意义?”
“如许更好,”白苗说道,“如果他们真这么以为,对我们更无益,他们觉得本身奉迎的是皇上,可最后银子都落到了我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