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也是与娘娘靠近,不然也不会毫无顾忌地说这些话。蜜斯长年在外,与娘娘却最是靠近,每年都送返来很多东西,连夫人都恋慕得紧。”
倒抽一口寒气,琴明月本能地防备起来。
是宣战还是冬眠?
不成否定,但从外在前提,云挽歌比她更胜一筹,云家的秘闻,就是琴宅还是相府的时候也没法对比,而这个被云家藏着掖着的嫡女,不但与云皇后靠近,就是与章睿舜仿佛也有着点甚么。
一同出去的章睿舜笑得亲热,“母后最是心疼表妹,弄得我这个做表哥的也吃味。”
“谁叫表哥老是惹姑母活力。”云挽歌刺了一句。
“看看,”云皇后转头,对身边的嬷嬷说道,“这丫头牙尖嘴利的,我这个做姑母的还说不得了?”
这是很冲突的处世体例,可云家的人却应用得极好。在人们觉得云家是不是隐世的时候,云皇后以凛冽的姿势呈现在世人面前,提示着他们,后宫还是云家的天下。又或者,当人们觉得云家垂垂淡出了视野的时候,太子又会大张旗鼓地往云家走一趟,提示大师,云家是他的娘家。
琴明月晓得云皇后是在提点她,也是在警告她。
琴明月微微皱眉。
这本来是个不雅的撒娇行动,她做起来却带上了引诱的风情,娇媚实足,“挽歌一年才返来一次,第一时候就来看姑母了,姑母是不疼挽歌了?”
琴明月不笨。
客气话谁不会说,琴明月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