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认知,世家对云家的盯梢也就松弛了,给了云家更多的便当。
“云挽歌?太子妃,哪个云挽歌?”嬷嬷一头雾水。
“向太医与那边谈好了,我们只付出四个月的银子,四个月后,重新安排大夫看看那边的环境,如果没有题目了,我们就不再付出这些用度,如果还要保养,用度再格外筹议。”
雪比刚才又大了些,棉絮普通落下,才打扫出来的院子又积满了。
“回太子妃,这批药材来路合法,对方是多年的药材商,之前与主子打过交道,此次是因为家里出了事,急于用银子,以是才找上主子。”
“你让人去查查云挽歌。”
“等会我们到主院去。”琴琬并不担忧白芷水的身材,可那是她的娘亲,她理应畴昔看看。
说完,她半躺在床上,脚支在床尾,半闭着眼睛。
琴明月点头,“是药三分毒,又不是多大的弊端,你遵循药婆子的体例帮本宫捏捏脚就行了。”
“太子妃的脚比来有些肿,要不要药婆子配两副药?”嬷嬷问着琴明月的意义。
一个病怏怏的女人,如何能进后宫,如安在后宫的纷争中存活下来?
她现在还是“凤女”,章睿舜还得借助她的名号。
揣着一颗百转千回的心回到太子府,才刚喝了两口茶,她身边的嬷嬷就出去了。
一边的琴明月倒是坐不住了。
“太子妃,管事在内里等着您回话,要不,把他叫出去?”嬷嬷问着琴明月的意义。
琴明月阴鸷的眼底更加凛冽。
琴明月点头,也就是说,每个月三百两银子买断,其他的事他们都不管,比她预期的便宜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