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姨娘解释道:“如何不成能?以是由端王爷和端王妃亲身教诲出来的世子绝对是个痴情种,只要你能抓住他的心,缠住他的身,你还怕琴琬?”
不!
琴琬内心的惭愧一闪而过。
那是年前相府采购的,用来灭鼠的,当时“娇苑”分了一些,交给龚嬷嬷保管,没用完,剩了一些,恰好派上用处。
“在内里受了气,跑返来威风,你那么有本领,干吗不打归去?”气急之下,陆姨娘口不择言。
“真的假的?”琴明柔思疑道。
丢下浑身冰冷的琴明柔,一行人到了琴睿焯的院子里。
“对了,死瘦子,你父王真能帮我们查线索?”琴睿焯还在纠结琴琬的事?
琴明柔一点也不顾陆姨娘的难堪,在她眼里,只要琴东山的宠嬖才是实在的,有了琴东山的宠嬖,琴琬和白芷水算甚么?
“凡哥哥,你会笑话我大哥,笑话相府吗?”琴琬眨着眼睛问道。
“如何能够?”琴明柔不信。
“胡说甚么!”陆姨娘忙捂着琴明柔的嘴,责怪道,“端王府这些年看似低调,可深得圣心,你别看端王爷在朝堂上不说话,可圣上有甚么毒手的事,暗里都会与端王爷筹议。”
“那有甚么?”陆姨娘不觉得意地说道,“订婚罢了,没到最后结婚,没进洞房,统统都是未知。”
作为端王世子,褚凡自以为见地过很多好东西,可在看到琴睿焯院子里的东西的时候,还是不免感慨了一番,“这些都是圣上给娇娇的吧?这里另有外务府的印记,”他拿着一套茶具,指着壶底的印记,说道,“娇娇可真风雅,这是官窑出的青花瓷啊,一年只要五套,你这里就有两套。”
“你懂甚么,”陆姨娘谆谆善诱道,“男人都喜好听话、和顺的女人,世子年龄小,不懂风月,只要你用心,还怕他不开窍?这类像白纸的男人只要你会调教,今后还不是你说甚么就是甚么?端王府只要他一个嫡子,又没有别的庶子争位,抢产业,只要你能成为端王世子妃,全部端王府都是你的。你看看现在的端王爷对端王妃多好?娘但是传闻了,端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端王爷但是一个都没碰过。”
一边的琴琬张了张嘴,终是没有打断两人的对话。
琴琬无语地坐在一边,看着两人掐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气愤中的琴明柔终究找到了宣泄的口儿,转头,看着身后的人,讽刺道:“我是没本领,谁叫我投胎到了你的肚子里,如果我在白芷水的肚子里,何必受这些气。你那么有本领,干吗不代替白芷水呢,爹已经有两个月没到你院子来了。你不是最能勾人吗?你床上的本领呢?纪氏大着肚子都能把爹锁在她那边,你呢?”
“凡哥哥,我们走吧。”琴琬底子就不理睬琴明柔,在她眼里,琴明柔的那番作为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行动,她可不是五岁的小孩,在后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处所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会把这些小孩放在眼里?
事情没有遵循琴明柔打算的那般生长,她模糊焦急了,想着陆姨娘对她说的话,教她的那些手腕,琴明柔作势要朝褚凡身上倒去。
“老奴不敢,”龚嬷嬷忙惶恐地说道,“老奴都是遵循蜜斯的叮咛办事,蜜斯说对的,就是对的,老奴只是担忧……”
轻笑。
琴琬笑了笑,对龚嬷嬷的话不置可否。
陆姨娘的话让本来神采缓下来的琴明柔又黑脸了,“那甚么狗屁世子底子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蜜斯放心,这事不会有人查到‘娇苑’,只是……”龚嬷嬷很有几分不附和地看着琴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