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东山持续唱戏,“你和你大哥也晓得,你娘啊,这辈子就输在她的脾气上,这些年对你和你大哥不闻不问,也不知她在想甚么。你年老是相府的将来,爹也想把他带在身边亲身教诲,可你娘也不知出于甚么心机,就让焯哥儿这么荒废着。眼瞅着都快十岁了,才跟着你到了皇学,字没学几个,又送到你娘舅身边。”
怏怏地放动手里的银票,琴琬俄然歪着脑袋问道:“嬷嬷,这些银子是纪氏亲身送来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些都是爹和娘的事,娇娇只要开高兴心肠过日子就好了。”见好就收,琴东山深谙此道,“娇娇来找爹爹,但是有事?”
“蜜斯放心,”龚嬷嬷忙包管道,“您甚么事也没交代,老奴更是甚么都没有做。”
她一向都以为在统统人当中,她是最体味琴琬的,乃至比白芷水还体味琴琬,她固然不能摆布琴琬的设法,可只要琴琬是在收罗她的定见,她的话,琴琬多少能听出来一些。
琴琬了然地点头。
言下之意,就是查也查不到她们头上了。
“无妨。”琴琬并不在乎龚嬷嬷模棱两可的话,如果不出不测的话,此次的试题应当与宿世一样,她不过是让龚嬷嬷逛逛过场,掩人耳目罢了。
“嬷嬷。”冷峻的声音唤回了龚嬷嬷的思路。
“这些都是纪氏拿来的。”夏嬷嬷答得颇不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