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的情事,心头不免一热。挽着崔氏的手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再看向身边娇妻的眼神里就蓄满了爱意。
夏清安一向都晓得自家的父母豪情好,就看这么些年娘亲只得了她和哥哥两个孩子,祖母也时不时的给爹爹送几个美婢,更有倾慕者自荐床笫。爹爹却只守着娘亲一小我过日子便能够看的出来了。
“不早了,我像卿哥儿的年纪时已经是钦点状元了。”夏伯鸿一手捏了捏夏清安的脸颊,不在乎的说着。“我也不是非要他考中,现在了局不过是让他提早适应适应,就当累计经历。何况卿哥儿根本踏实,对四书、五经也阐释也很到位。他不必然就会失利!”
穿过抄手游廊,夏清安和崔氏到德寿堂时恰好是卯正时分。正房大院中,两边穿山游廊的配房外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台矶上坐着几个丫环婆子。见崔氏和夏清安进院,忙站起家来施礼。
最后双眼一亮,非常对劲的弯起嘴角。“那我就和娘亲一起去,再不然另有二姐姐呢。总有人会和我一起去看枫叶的。”哼!谁让你说我玩皮的,就反面你去。夏清安气哼哼的想。
不过现在她急着进屋见爹爹,没偶然候好好和紫翠姑姑说话,只能对着她甜甜一笑,杏仁般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状,配上粉嫩嫩的小脸,甚是敬爱。
夏伯鸿哑然发笑,好笑的摇点头。“那安安可就要等好长时候了,你哥哥要比及秋闱后才气歇息哦。你当真反面爹爹去?”说着就笑看着闺女将脸纠结成一团。
夏伯鸿倒是伸手虚点了夏清安的额头,“你呀!”语态宠溺,有些好笑。撩袖,放了手中的螺黛,挽了崔氏的手就往用膳的侧间走去。边走边道:“安安还小如何晓得夫人之美?我倒是感觉佛烟眉甚是配夫人,比那些蜜斯贵妇之流还要美甚!”情话如涓涓溪流一样,竟然没有反复的。
夏清安晓得娘切身边的丫环最是守端方的,哪怕是自小就跟着娘切身边的紫翠姑姑也不是个会拿大的。她倒是把紫翠以及崔嬷嬷当亲人的。
崔氏脸颊一热,连白玉般的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啐道:“安安还在呢。”语气却非常甜美。
夏清安自叹弗如啊!感觉自家老爹不愧是驰名风骚名流,虽不爱去那青楼画舫,也无美妾才子。哄起人来倒是不差!
不过她还是第一次见娘亲和爹爹如此失态的时候呢!看这羞怯的模样让她不由起了促狭之心,因而抬起一张甚是无辜的脸,道:“只是……爹爹画眉的技术怎的还比不上画丹青时的下笔如有神呢,并且娘亲长得秀美,气质又温婉。依安安来看最合适的还是柳叶弯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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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点头表示晓得了,他又转头对夏清安道:“为父不在你可不能过分玩皮,不能惹你娘亲活力。等爹爹下次歇息时带你去法源寺看枫叶如何?”
紫翠见此脸上的笑容更深,眼底深处都是劈面前人儿的爱好。“女人快些出来吧。”
“爹爹这是要给娘亲画眉吗?画眉张敞,爹爹说对不对?只是……”夏清安俄然开口道,画眉张敞说的是恩爱伉俪的意义。夏伯鸿没推测自家闺女俄然出去,神情便有些鲜明,崔氏也有些脸红,却又都故作平静的各自站直身子,欲盖弥彰般。
武安侯老夫人姓陈,娘家是先帝在时最为看重的武将。先帝驾崩,新皇继位之时因为站错了队,导致全部陈家被贬出京,三代不成为官。老夫人陈氏却因已经嫁给了夏老爷子才得免于难留在京中。不过从而后就极少出门。
按说崔家的嫡次女哪怕是嫁做王妃也使得,要不是当初夏伯鸿夏三爷过分痴缠,崔老爷子又看重了他的品性。不然那能被他摘了这一朵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