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总不能任由王爷下落不明却不管不问吧!”方副将回瞪着陈将军道。
方副将是个粗嗓门,直接两个字扔了返来,高音回荡在帐中,浑厚而沉滞:“没空!”
云怀的脸上浮起澹泊的暖意,道:“这段日子令尔等担忧了。”
话就此打住,最首要的启事始终没有申明,两个年青人面面相觑,内心都在测度陈将军的深意,俄然,身后的粗麻布帘被人从内里翻开,两人下认识拔剑回身,却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雁荡关驻守的二十万雄师是云怀一手培养出来的,不管是将领还是亲兵都以他马首是瞻,即便云煜想脱手清理,他们名义上还是首要关隘的边防军,他一时半会儿也何如不得,免得一不谨慎弄得雄师叛变,再招来蛮子入侵,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怀轻喟:“是啊……”
“臣等叩见王爷!”
“混闹!”陈将军拍案而起,气得直吹胡子,“现在昭阳关是个甚么环境你们内心没底?忠奸尚且分不明你们就敢私行托人密查动静,万一动静传到京中,只怕朝廷对我们雁荡关防得更严,再多惹些眼线过来,我们每天用饭拉屎都得被人盯着了!”
薄湛拍掉一只趴在手背上吸血的虫子,转眼鼓起了红包,他不甚在乎地垂到身侧,云怀却递来一管药膏,道:“把这个涂上,不然会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