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罢休?”
芊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旋即服侍皇后打扮,未过量时便去了夜怀央地点的院子。
皇后的手紧了紧,旋即换到肩背处持续按摩着,“那母后您还烦甚么,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待杏儿那丫头开了口一并送去皇上那儿便是,他自会措置白芷萱的。”
“王雅茹阿谁贱蹄子借机勾引皇上,还怀了孩子,本宫想算账却被太后压着,白芷萱倒是误打误撞地替本宫出了一口气,临时先放过她,反正此次白家也翻不起甚么浪了,不过是早死晚死的辨别,本宫又何必插手?夜怀央反倒值得正视,若能拉拢到她为本宫效力,替皇上除了楚惊澜这块芥蒂,本宫何愁皇上喜爱?”
楚惊澜忍着怒意道:“你说。”
宫女们正愁没来由拖住他,见他主动开口都暗喜不已,忙不迭地出去了,一边一个守在门口,耳朵伸得老长,时候监听着里头的动静。
“母后,这白芷萱也太胆小包天了,竟敢在宫中狠下杀手,幸亏她们盯得紧,如若不然夜怀央被她害死我们就没人证了,皇上到时又会三言两语替白芷萱脱了罪,那样雅茹可就死得太冤了。”
一行人就如许分开了含章宫,刚才报信的嬷嬷站在檐下的暗影当中,缓缓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鲜明是先前见过的瞿芳。
“她夜怀央受白芷萱谗谄,申明尽毁,在场的只要楚惊澜一名男人,她不嫁也得嫁,此乃时势所逼,怨也只能怨白家。她嫁畴昔以后为免将来蒙受池鱼之殃,定会情愿为皇上尽一份心力,儿臣这是给她指了条活路,夜家焉敢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