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人,难不成是等着宫中下次停止赏花宴的时候再勾引一次律王?”夜怀央似笑非笑地说。
见状,夜怀央喜色稍敛,把手中的狼毫扔进了珐琅元宝笔洗里,随后又拿来一支洁净的笔,侧身沾了点宝蓝色的颜料涂在画中人的衣衿上,半天都没看夜怀莹,似成心晾着她,果不其然,没过量久她就开端嚷嚷。
李氏噎了噎,内心明白夜怀央说的是赏花宴的事,遂谨慎翼翼地赔着笑:“家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活力,归去我会好好管束她的。”
秋高气爽的时节最合适在室外用膳,故园子里常备着一张雕花柏木桌,展开后能坐下十几人,现在长幼都已入坐,一桌子珍羞甘旨也早已上齐,正披发着诱人的香气,夜怀央却不上席。
李氏看夜怀央已走,忙不迭地跑过来检察女儿有没有受伤,谁知她怔在那儿,被晃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
没想到夜怀央毫不在乎,随便把手一松,干脆利落地回身往外走,浅紫色的裙摆悄悄漾开,似木槿花般淡雅而优美,一如她本人。
越是如许夜怀莹便越想拆穿她,让统统人都晓得她这狡猾的心机,因而大声讽刺道:“没想到一贯狷介的堂妹你也会以机谋私,真是教我大开眼界。”
“我看还是免了罢,夜家再也丢不起这小我,明天起你把堂姐送去婶娘那边,甚么时候进退应矩了再接返来。”
“你在赏花宴上做的事还用我说?”夜怀央脸一沉,眸光似电,直直劈进她眼底,“跪下!”
夜家的这一顿晚餐吃得可不算太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