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她与楚惊澜固然没有产生进一步的干系,可常常想起他主动吻下来的那一刻都让她红云满面,喜不自禁。
夜怀央假装恍然大悟地说:“啊,是吗?那我就先替灵儿谢过你了。”
完了,他又坏了这姑奶奶的功德,他如何这么背?
“呼……雪仿佛下大了呢。”
夜怀央揉着下巴张望半晌,俄然扭头问道:“有没有上限?”
掌柜晓得是碰上金主了,心中窃喜,面上却不露声色,一样一件地报了价,然后问夜怀央是当场付账还是去府上取,夜怀央却俄然蹙起云眉迷惑地问道:“掌柜的,你莫不是欺我们面熟,如何这匕首比那金步摇还贵?”
“发是发明了,就是不晓得跟夫君想的是否一样。”夜怀央轻眨凤眸,灵动中带着一点慧黠,“那边有家银楼,我们出来看看吧!”
外头风雪犹盛,楚惊澜把伞偏向她那一侧,遮严实了才道:“别笑岔了气。”
当然想!不去是傻子!
雪花劈面,片片晶莹,很快就沾满长睫,楚惊澜在头顶撑开一把玉兰花伞,遮住了两人的身影,夜怀央顺势挽起他的手臂偎紧了他。
顷刻间他竟产生了错觉,或许与她就此隐居世外做对浅显伉俪也不错。
“嗯。”楚惊澜神采寂然,像是有端庄事要办,却偏过甚看了她一眼,“想不想去?”
“夫人请看,这刀刃是精钢打造的,在别处可寻不着。”
掌柜感喟道:“哎,不瞒二位,前阵子官府大肆收缴铁器,凡是成色好的都被征走了,我这匕都城是托人从外埠收来的,若不是行情走俏,又怎会放到银楼里来卖?”
莫非她就是因为这个才骂他白痴的?
“我如果不给呢?”楚惊澜淡然凝睇着她,扶在她腰间的手却紧了紧。
落在火线的裴元舒终究在现在找着了雄师队,当他看清楚面前的景象以后当即回身要走,却冷不防被楚惊澜叫住。
“现在王都这些公子哥都不晓得如何了,一个个木讷又不解风情,人家女人倒追畴昔他还懵懵懂懂的,莫非就不明白,如果人家不喜好你整天粘着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