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不就是郡王的宅子么,给我们借住了这么久,返来看看也无可厚非。”夜怀央语声温吞,轻微的顿促以后又道,“何况我见过容王叔,郡王与他长得很像,以是我并不感觉高耸。”
“出去了?这可真是奇怪了,我还觉得他要在这府里坐化成仙呢。”
楚峥河微微一怔,面上那丝玩世不恭的神采退了个洁净,只剩下淡淡的欣然,斯须过后俄然扯唇笑道:“没想到那幅画还在澜王府。”
楚惊澜淡淡地说:“出去处事,顺道买返来的。”
“有甚么分歧适的?王妃病了这么久,我如何也得来看看,要不然才是失了礼数。”
“你这是做甚么?”他眼神炽热,嗓音已微微泛哑。
“还能做甚么?”夜怀央扬唇娇笑,俄然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他一下,挑起一阵颤栗,“歇息了这么久,总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两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楚惊澜从远处走了过来,身穿藏蓝色锦袍,脚踏鹿皮长靴,气度轩昂,凛然如风。夜怀央扶着围栏缓缓起家,想要去迎他,谁知还没挪开步子就被他拥进了怀里。
唐擎风一惊,心想这位爷可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万一等会儿把王妃如何样了,王爷返来还不得砍了他?他越想越冒汗,赶快拦住了楚峥河。
夜怀央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机?脑筋微微一转,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传闻过几天城中的酒楼会有灯电影看,不如顺道在那吃顿饭吧?”
话说楚峥河曾是王都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哥,风骚俶傥,游戏人间,但自从楚容病逝以后他就去了封地,这一待就是十年,没有亲朋老友作伴日子过得不免有趣了些,这回楚惊澜来了,他可算是找着兴趣了,整天有事没事就来府里蹿一趟,别提有多勤奋了。
说完,楚峥河笔挺地走向回廊,脚下生风,眨眼间就在几步开外了,到了岔道口也没踌躇,七拐八拐的一下子就到了后花圃,像是比自个儿家还熟谙,唐擎风在背面追着,正不知该找甚么来由拦下他,他却俄然顿住了脚步。
话未说完,那双半垂着的凤眸蓦地展开,滑头一闪而过,楚惊澜仿佛感遭到甚么了,刚要起家就被她一把勾住,随后不受节制地扑倒在床上,上面压着的是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特别那两团雪峰,的确顶得他欲.火勃发。
“腿还好,就是胸口有点闷闷的……”
“照郡王如许说,灭了她们两个的我岂不是妖怪?”
养了半个月的伤,她的左腿还是不太使得上力,站立的时候老是不自发地偏向一边,楚惊澜常常看到都心疼得紧,恨不能替她受这些苦,她却从未抱怨过半个字,反倒不时欣喜他。
能让楚惊澜如此护着,看来这个夜怀央还真有两把刷子。
虽是如许说,楚峥河却完整没有要打道回府的意义,撩起天青色的衣摆就往里走,一起不疾不徐的,倒像是在逛园子。
“房里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回房吧,时候还早,换完药再睡一会儿。”说完,楚惊澜又扭头看向楚峥河,“你没事也少往这蹿。”
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素净如白芷萱,美好如谢芊,都是王都可贵一见的绝色,她较着不及那二人美得张扬,却别具风致,就像现在头顶那道阳光般明丽照人。
楚峥河被那邪魅的眼神利诱了一瞬,反应过来以后心中突然掀起了巨浪——他没听错吧?他如何觉着这话带有别的意义?
楚惊澜倒是懒得再理楚峥河,独自垂眸问道:“不是说了这边凉,让你少过来么?”
“没干系,小王恰好去看望看望王妃。”楚峥河斜勾着唇,神态愈发显得浪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