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来越像我爹了。”
楚惊澜把那只噘得老高的小嘴悄悄含住,吮吸半晌以后才道:“为夫吃惯了甜的,偶尔来点别的换换口味也不错。”
闹了好久,两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了,楚惊澜深吸一口气,敏捷洗濯完身材就带着她回到了盥洗室,然后放在竹榻上用柔嫩的毛巾替她擦干身材,她乖乖地躺在那边,一双黑亮的眼瞳直盯着天顶的罗纹看,冷不丁地想起了一件事。
他蓦地刹住脚步,僵立半晌以后回身望向谢邈,在他闪着火焰的视野中一步一步走了归去,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孩子是如何回事?”
“芸儿!”
“你好好养伤,不要想这些事了。”楚惊澜把她搂进怀里,眼中冷芒毕现,“不管是甚么目标,她既然敢伤你,我定会让她支出代价。”
两个男人皆是面色一变,前后脚冲进了卧房,只见地上一片狼籍,雪帐以内有小我歪倾斜斜地趴在床头,一动不动,明显已经落空了认识。
楚惊澜好笑地把她抓了返来,狠狠一箍她的腰说:“一天不唱戏你浑身难受是不是?等你好了我会让你晓得我想干甚么的。”
“当年你做了甚么事你本身不清楚?尚未结婚便诱得她将明净之身交给了你,有身了而不自知,恰逢你父亲来谢府商讨婚事,她底子不晓得那杯茶里有毒,傻乎乎奉了上去,却因害死你父亲而吃惊,最后导致流产!当时她大出血,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跟着那孩子去了……”
“晓得啦。”
说完,谢邈不再理睬陆珩,回身就要回房,不料陆珩俄然爬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道:“是谁……是谁让她去送那杯茶的?”
“本来是唐侍卫,请进屋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