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心头的几件大事终究处理得差未几了,剩下的就是亏损题目了。
锦儿答道:“是啊蜜斯,您不是还叮咛过我要谨慎谨慎,别被他们发明了。”
“蜜斯,他们欺负奴婢就算了,可您是甚么人?他们竟也敢暗中诽谤!说甚么白吃白住死皮赖脸……当真是一群恶奴!王妃如此放纵他们,明显是想趁王爷不在的时候经验您,您必然要让王爷为您出这口恶气!”
孟忱听了那几个字神采立即变得丢脸起来――她堂堂孟家大蜜斯,何曾受过这类热诚?锦儿最后的那句话更是令她难受非常,她越想越感觉胸中有团烈火在烧,烧得她心肺俱焦,疼痛难忍。
当初在北地他当然冷酷,却从未这么较着地将她摆在另一个女人之下,教她情何故堪?思及此,她悄悄攥紧了绣帕,面上戾气浓得几近化不开。
夜兴站起来拱手答道:“都已包办好了,第一批药材会在三今后达到蜀中,有几十名保护一起保驾,又有荣掌柜亲身去策应,不会有题目的。”
新月不怒反笑:“你快告去吧!恰好我也要与你算算这锅汤的账,看看王爷是心疼我家蜜斯还是站在你家阿谁死皮赖脸的女人那边!”
锦儿往前一扑,锋利的指甲直直地划上了新月的脸,顷刻留下两条红印,新月没推测她竟敢脱手,一边推开她一边扬声唤来了保护,几个结实的男人很快就把她擒住了,辞渊闻讯赶来,瞥见新月受伤了顿时又惊又怒。
辞渊冷着脸点了点头,然后下巴一扬,保护就拎着人出去了,路上锦儿还不断地挣扎及大喊,保护把一团麻布塞进她嘴里,她便完整安生了。
“辞渊,去把掌柜们都叫出去罢。”
“我窜改主张了。”孟忱扯了扯唇,面色越显阴霾,“她要查,我就大风雅方地露个脸,晓得是谁了才好合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