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儿,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宁儿说的都是真的,你常常去找她?”
第二天,天子的御案上多了一本折子,讲的是西域都护府尚未完美,与各国间交换还存在困难,愿长驻西域永不回京,为天.朝做一盏明灯,照亮阳关之路。天子翻了翻落款,鲜明印着都批示使秦梓阁字样,大手一批,落下一个殷红的准字。
没想到云霆刚走谢询就跟了来。
兰宁的头更疼了,顾不上跟谢询扯嘴皮子,抽身往大门前走去。
秦梓阁被她的断交惊到,从不知枕边人也有如此狠辣的一面,他艰巨地说:“我承认,我是放不下她,但跟畴前不一样,如果她过得很好,我甚么也不会做。”
兰宁早已背过身出来了。
“兰将军,这只是挂职,我还是五殿下的幕僚。”
秦梓阁也是吓一大跳,赶快解了兰芮身上的绳索,怒问是如何回事。闪卫把事情颠末详细一说,秦梓阁本来不信赖,却见兰芮并未辩驳,乌青着脸甩开世人独自回房了,他赶紧跟了上去。
他俄然有些发急,从未想过会走到这一步。他追上去不断地敲打着门扉,但是内里锁得死死的,仿佛无人般寂静。
他有力地解释着:“我只是想让这统统畴昔……”
“朝露,送他出去。”
兰宁没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秦梓阁和兰芮。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正因为我们亏欠她太多,我才想方设法地弥补,想多为她做一些事,你可知当年我们结婚之时,她竟去跳了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