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有些头疼。
“少废话兰宁,有种你就放我出去单打独斗!”
“你们两伉俪是不是约好了,隔三岔五的就来我这演一出戏?”
兰宁的头更疼了,顾不上跟谢询扯嘴皮子,抽身往大门前走去。
秦梓阁留了一封信给她,短短四个字,愿卿保重,仿佛藏了不能说的千言万语,最后的最后,唯有她一世保重,他才会甘心永不相见。
他有力地解释着:“我只是想让这统统畴昔……”
兰宁拍了拍她身上的土,把她往回推,声音软了几分:“你先回屋去换件衣裳,我同他说两句。”
“那又如何?”她猛地转过身,泪已澎湃,“若当年与你结婚的是她,你觉得我便不会自戕了吗?这世上最爱你之人,永久都不会是她!”
兰宁早已背过身出来了。
他满脸惊奇,道:“芮儿?如何能够,芮儿不会如许的……”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正因为我们亏欠她太多,我才想方设法地弥补,想多为她做一些事,你可知当年我们结婚之时,她竟去跳了宜江……”
这副模样让她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浑身都在颤抖,几近落空了明智。
“那你也不消一时三刻都守在这,我会武功,能庇护好本身。”
岳梦鸢不平气,两步跳到她面前说:“阿宁,理他干吗啊?”
总不枉了解一场,此生不会再见,就当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