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萧理所当然的道:“遵循六姐姐所说的,那位太子非常优良,一个优良的人天然是气度宽广,想必是能容得下的吧。”
“西宁国,怕是要乱了。”周菀语气中尽是平平,说出来的话却好似惊涛骇浪。
周萧赶快伸手作揖,“好好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不说不过你了。”
“六姐姐,你说他一个西宁人,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啊,来了就不走了不成?舔着张大脸,死皮赖脸的,也美意义!”周萧靠近了周菀,满脸都是不解。
“你想得太天真了,向他们阿谁程度,所牵涉到的,必然是牵一发而动满身,等闲不能脱手有所行动的。”周菀笑着向周萧讲解。
“你也晓得人家是西宁人,可他不但是西宁人,还是西宁使节,更是西宁王子,西宁王子在大燕的地界上出了叉子,到时候西宁就有由头发难了,哪怕是做做模样,娘舅到时候都得好好罚你一顿。”
周菀持续笑着道:“这宠妃家世不显,但仍然能在西宁后宫耸峙不倒,还能养大一个成年的皇子,足可见她的手腕了,这背后如果没有西宁国国主护着,我是不信的。”
周萧有些不解,自发周菀所说的,非常在理,“我感觉很合情公道啊。”
“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切。”周萧没好气的讽刺了一句。
“他不是国主吗?一个国主,连本身的臣子也不能礼服,怕是也不如何样。”周萧猜测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