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倒是涨红了一张脸,感觉火辣辣的,偏至公主却还是一副放肆之态。
狠狠闹了一场,终究几位公主甚么都没带进了国府监。世人到时,国府监大门虽敞开着,但众学子俱都安温馨静等候,无一人喧闹,诸人见得本日有几位公主在内,俱是一副吃惊之态,暗想莫不是国府监要创办女学?待恭迎这群皇家后辈们入内后,世人方鱼贯进入,阶层,自他们出世时就已经存在,早在他们初来之时便被家里人耳提面命,无一人敢僭越。
国府监为讲授之所,有一条端方写在国府监门生守则第一页,是曰“入国府监,无分贵贱,只余师生。”因循师生之礼,故而进得国府监内,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乃至是太子,都得以门生自居,其他学子在外会谨慎守君臣之礼,在国府监里,这条端方是写进国府监门生守则内里的,只要同窗之谊。故而,国府监内如有施礼,也只要师生之礼,同窗之礼。
“郡主过谦了,昔年曾有幸见过将军得胜归朝之景,将军风采仪表,某平生所见,再无人能及。”谢先生一脸神驰。
国府监坐落在皇城的最东边,靠近东华门,外来后辈均由此门进入。
二皇子身为兄长,不得不呵叱:“阿秀,不得对先生无礼!”
“有这条吗?莫不是你诬捏出来的?我是公主,她向我施礼是应当的!”至公主一副思疑的模样。
世人在谢先生的带领下,一起穿花拂柳,达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只见院门上书两个大字:静园。院落门口另有两个老嬷嬷守着。
进了学府监,因今次有皇家贵女,故早有接引的先生国府监门口等待。别的书院都是门生恭候教员的,到了这皇家书院环境却反了过来,
至公主之前在西苑读的女学,不过是一群嬷嬷在教,面对这些天之骄女,嬷嬷们不敢冒昧,反而还要大行奉承,故而她不懂这个事理,只是就等不见谢先生施礼,神采有些不虞,脱口道:“为何不向本公主施礼?”
只见院子里不过种了几棵松柏,在这寒夏季气里还是森绿苍翠,显得有些寒酸,一排房屋有八个小间,恰好五位公主和一名郡主,一人一间,别的两间一间是茶水间,别的一间是两个嬷嬷早晨住在这里守夜。
谢先生是一名看起来三十余许,面庞娟秀驯良可亲的中年女子。她本是世家贵女,自小金尊玉贵教养长大,然后婚事不顺,几次定下婚过后,男方都因故或伤或亡,故而克夫之名鼓吹开来,厥后干脆入宫成了女官奉养太后,国府监创办之初,太后怜她半生不顺,父母亲族均不能挂靠,便荐了她来国府监成为教诲礼节的先生。
这院落本是暮年供宫人住的,厥后天子继位,精简工人,便空置了下来,内里有七排房屋,供贵女居住的就是入家世一排。
国府监读书自来是辰时开端,酉时结束,中午歇息一个时候,未免学子午间来回驰驱,供应午膳和午休之所,尚未退学皇后娘娘就提早派人打了号召。
周菀忙谦让道:“虎父犬女,让先生见笑了。”
谢先生倒是摆了摆手,涓滴不觉得意,一脸包涵的笑容,道:“公主殿下年纪尚小,不知国府监的端方,情有可原。”
二皇子李瑞,字峻茂。
“阿秀,国府监门生守则第一条:入国府监,无分贵贱,只余师生。你快向先生报歉!”二皇子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