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菀微微点头,“熊大人。”
“既是多年未见,那可有手札之类凭据,毕竟时隔多年,再难找到当时之人作证。”周菀倒是不为所动。
白夫人摇了点头,似是有些不肯定的道:“一向与刘嬷嬷来往较多,只模糊记得有个叫喜鹊的丫环。”
“你也别怪他,我本来是要去见你的,恰好传闻有恶霸凌辱的场景,便过来凑个热烈。”马车内周菀说完,顿了顿又道:“你放心,已经派人去京畿府请人了。”
“这位夫人姓白,是我母亲的故交,这是她的女儿。”君珉柔声解释。
白夫人看着周菀服饰华贵、主子浩繁,便知是高门贵女,当即欣喜的看着面前仿佛一对璧人的少幼年女。
“刚来就听到,有人扯着王佑举的大旗,好大的威风呀!”周菀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原是京畿府的人终究到了。
白夫人有些怔愣,过了好久方道:“这些年颠沛流浪,本有手札也都遗散了,我实在没有其他凭据了。”
王朗见得官府来人,忙挣开侍卫的挟持,凑到官差面前道:“官爷,我叔父是太病院院判王佑举大人,这几个暴徒一上来就不由分辩挟持了我,另有这对母女,欠钱不还,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周菀却摇了点头,笔挺的走进人群中,看了眼白家母女,笑着问道:“子诺,不先容一下吗?”
周菀摇了点头,“无碍,我们站一站也无妨事。夫人,既与定国公府先夫人有旧,为何这么多年来都杳无音信?”
熊堂见得周菀一脸看热烈的模样,急得不可,只道:“这里人多慌乱,您还是先回马车上吧,有道是令媛之子坐不垂堂,万一如果冲撞了,您让下官如何跟圣上交代?”
王朗已经被周菀的绝色面庞迷花了眼,色令智昏,上前道:“小美人,你如果也从了本大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夫人不慌不忙的看向君珉道:“昔年你母切身边的刘嬷嬷熟谙我,她能够作证的。”
转而又看向君珉道:“君公子,这位夫人,我们也带归去了,你如果不放心,能够派你的人跟着,本官跟你包管,必然将这位夫人全须全尾的还给你。”
君珉担忧周菀嫌弃会让白夫人脸上丢脸,不成想周菀开朗一笑,道:“夫人既然相请,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熊堂笑得一脸褶子,应和道:“是是是,您去忙,您去忙!”
君珉仓猝点头道:“你处所不好,我怕你见了难受。”
“母切身边其他主子,您另有印象吗?”君珉低声问道。
周菀顿觉兴趣缺缺,便摆了摆手道:“本宫就不去了,教员还在等着我呢。”
周菀倒是不觉得意,道:“不过是一群老百姓,本宫带着这么多侍卫,有甚么怕的。”
白夫人一脸唏嘘:“早些年在外流落,半年前才返回都城,本不想叨扰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却不成想,已是物是人非……”
白夫人局促的搓了搓手,道:“家道中落,能卖的都卖了,倒是没有坐的处所了。”
“这位蜜斯如果不嫌弃,不若进屋里坐坐。”白夫人开口道。
君珉犹疑着问道:“我父亲,您熟谙吗?”
周菀娇俏的笑着摇点头:“我不上去,我陪你一起等京畿府的人来。”
白夫人听得此言,倒是神采大变,仓猝道:“男女有别,我如何熟谙国公大人。”
白夫人一脸失魂落魄,“我也没有甚么能证明的了,好孩子,不管如何本日都感谢你为我们母女出头。”
君珉挑了挑眉。
熊堂没法,内心生出一计,对着身边官差道:“现将那几个肇事的带回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