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还崇拜平西王呢?”王仑苍挑了挑眉。
“张贺这个愣头青,是关键死本官啊。”王仑苍一脸悲忿。
“噗!”王仑苍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吐了面前的亲信一脸,急慌慌的道“这事你如何不早说,如何把那位姑奶奶给拦住了,你从速跟他部动手,把人放了。”
程青羊入仕没多久,也一向待在大理寺,故而熟谙他的人很少,内阁中有人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在城门处戒严。
搁着车帘,王仑苍只闻声一道清脆的女声,他也不敢起家,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水,道:“部下人不懂事,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担待几分。”
“甚么岐山王的女儿,甚么乱七八糟的?”王仑苍不耐烦的问。
王仑苍心下微动,知这是那圣上压他,忙道:“不敢不敢,殿下直接入城便是。不过,殿下可否将那令函还给下官。”
“周将军的女儿!”张贺双眼亮得惊人,立马便健忘了方才的不快,“她早说啊,我早就放她出来了。”
“王仑苍,你胆量很大嘛。”
顺着他的视角,微微昂首,正见到马车内有一双玄色的官靴,那靴子上尽是泥泞,脏污不堪,但仍能看出是男人的鞋子,他见此景象,却不敢多言,暗道这郡主小小年纪,就敢私会情郎。
“可要再搜索一下,如果搜索的话,还是抓紧时候,毕竟娘舅还等着见我。”
王仑苍没好气的道:“天子的亲外甥女,永元长公主的女儿,平西王周瑾的女儿,太后远亲的外孙女!”
紧赶慢赶,终究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城门口,瞥见城门的场景,王仑苍只感觉一口冷气直入肺腑。
“二愣子一个,倒是傻人有傻福。”王仑苍叹了一句。
原是周菀久等王仑苍不至,怕半途出了甚么变故,便令保护队硬闯,张贺见此,只感觉是做贼心虚,俩下子便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