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好兴趣啊!”
此时马车外,已是剑拔弩张之势。
却说那小卒柳斌一起小跑这回了京畿卫,想要求见京畿卫统领王仑苍,却被底下人拦住了,只道是王大人与人在商讨大事,不让任何人打搅。
周菀一本端庄的看着程青羊,道:“你既已经上了我的车,天然会带你去面圣。你说那人权势极大?看模样在江南,你所获颇丰。”
那为首的搜索之人,倒是不卑不亢,道:“鄙人京畿卫仁勇校尉张贺,受命搜索逆贼。还请勿要禁止。”
此时刚巧行至城门口,马车颠了两下,便停了下来。
周菀怒极反笑,“真是笑话,是哪些人在履行搜索之事?”
“怕是路上担搁了吧,要不要部属去催一催。”
“出了何事?”周菀隔着车帘问道。
程青羊接着道:“皇子公主出行是十八人侍卫小队,而您独一份,是二十四人。何况,您这马车上的绣纹――白玉牡丹。世人都晓得神将周郎百花中偏疼牡丹,而这牡丹里又偏疼白玉牡丹,故微臣才挑选赌一把。”
李影皱了皱眉,面上还带着些许惊色,想了想方问道:“你是克日才掉进京的?”
京中权贵之事,底层的人知之甚少,那部属低声道:“京中贵女多如牛毛,部属也不知,估计她父亲是哪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吧。”
城门这边还是对峙着,张贺久等人不至,又关照卫队的气势,不似浅显朱紫出行,内心已经在打鼓了。
“传闻那些王府,只要嫡出的郡主才有封号。”部属接着补刀。
“将他带上车!”周菀沉着叮咛。
是程青羊先返来!
“殿下,您能带微臣进宫吗?事关严峻,不敢再担搁,并且那人权势极大,在宫外臣很担忧……”
“光荣的是,你赌对了。接下来你有甚么筹算?”
“殿下?”程青羊有些担忧。
张贺皱了皱眉,“这柳斌是如何回事,如何还没返来。”
张贺虽油盐不进,但态度一向杰出,苦口婆心的劝道:“京畿卫和京畿府结合发令,下午的时候上头告急号令。逆贼之事,事关严峻,勿要禁止,出了不对不但你我,就是你家主子也担待不起。”
周菀笑着点了点头,“大人倒是敢拦车,也不怕碰到的是别人。”
“是京畿卫的人。”
“你是如何得知?”
程青羊倒是一脸笃定,“微臣在此处盘桓已久,认出了殿下的马车。”
张贺低声扣问别的一个部属道:“那荣嘉郡主是何人?是哪位王爷的女儿?”
程青羊一身脏污,有些羞赧道:“殿下能认出微臣?”
周菀笑了笑,道:“你也说了能配金羽卫的,不止本宫一人。”
程青羊规复了昔日意气风发的模样,侃侃而谈:“眼睛里尽是杀气,虎口处充满了老茧,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人。殿下身份贵重,陛下又严峻您,那些侍卫腰间个个都配了金羽令,较着是金羽卫的人,这满都城里,出行能配金羽卫的,除了几位皇子公主,就是您了。说句实话,殿下,臣冲上来拦车,也是下了很大的决计的,就怕一个不谨慎被金羽卫的大哥们给拿下了。”
“那里气度了?”
张贺看了一眼身边的部属柳斌,沉声道:“你去请王大人,务必将此处的环境讲清楚。”
“哦?”周菀挑了挑眉。
“还请殿下包涵,有些事,不便利奉告殿下。”
张贺想了想点了点头。
“正八品的校尉,好大的胆量啊。受命,奉谁的命?我们出城的时候,如何没有碰到搜索的?”李影反问。
此时刘霖上前,在李影耳边低语几句。